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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盧老和方御醫你都見過了,這位是叫杜海翔,是個大老闆。”陸喬將楊秀美帶到三人面前介紹道。
然後,陸喬對三人無奈道:“我媽知道你們特意來一趟,非要感謝你們。”
盧爭和方儒山投去笑容。
杜海翔受寵若驚,連忙道:“楊女士,您好,這個……我也不是老闆,就是做點小生意,您身體怎麼樣了?是不是好一點了?”
“好多了,我一直擔心喬喬在社會上會被人欺負,您們能來幫助喬喬,我真的很感激你們……哎,我沒文化,嘴笨,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楊秀美苦澀道。
陸喬被人欺負?
呃,或許以前會,但現在誰敢欺負他?
至於感謝的話,他們是更不敢接下。
盧老三人連忙你一言我一語,跟楊秀美解釋她不用感謝。
楊秀美只當他們是客套話,感激之餘,把三人留下來吃晚飯。
陸喬盡地主之誼,讓三人在客廳坐著休息,他和楊媽媽以及妹妹在廚房做飯。
忙的差不多了,陸喬被楊媽媽趕出去廚房,說不能把客人冷落了。
陸喬回到客廳,杜海翔立馬起身,拘謹道:“陸先生,您和您母親不用這麼麻煩,我們這……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坐著吧,我媽的一番心意,而且我也挺感謝你們的。”陸喬笑道。
這是實話。
陸喬不是不懂感激的人。
盧爭、杜海翔二人能在收到訊息的第一時間,放下手裡事務趕來,並動用自身的最大權利來幫自己,這份態度就足以說明很多。
至於方儒山。
坦白說,陸喬從不懷疑他的人品。
畢竟當時在醫院裡,換做任何人面對白雲寺的壓迫都會猶豫,方儒山所做的也不過是自保而已。
而方儒山在關鍵時刻施以針法,為陸喬爭取趕來的時間。
單論此事,就足以讓陸喬湧泉相報!
“方御醫。”
陸喬看著方儒山。
“哎,您說。”
方儒山神經繃著,微低著頭,不敢直視陸喬。
“我個人不喜歡欠人情,而今天這件事我必須要還你這個人情,不過我思來想去,好像沒什麼能回報給你的。”陸喬尷尬道:“畢竟論權論財,我沒什麼可給你的,估計你也不缺這些。”
方儒山惶恐道:“陸先生,您嚴重了,能幫到您是我的榮幸,我不求任何回報。”
聞言,陸喬微微皺眉。
盧爭了解陸喬的脾氣,便對方儒山笑道:“既然陸先生說他不喜歡欠人情,那自然要還你人情,你也不必假裝客套,最少陸先生很討厭這一點。”
方儒山苦笑道:“盧先生,我,我是真不求什麼回報,如果可能的話,我只希望能跟在陸先生身邊好好學習,學習行醫之道,學習為人之道。說起來可笑,我活了大幾十年,可我發現對比陸先生,我還欠缺了很多很多……”
“你這麼說我就懂了。”陸喬笑道:“你是想在醫術上有所精進吧?”
“是……”方儒山不敢看陸喬,唯恐陸喬覺得這個要求過分,從而遷怒與他。
“這個要求我可以滿足你。”
陸喬閉目略作思索,再次睜開眼時,意味深長看著方儒山:“我傳你《太上升玄護命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