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滅皇帝。殺這世子難保不露行藏,以後再要做什麼事情可都難得很了。但右手也有一個想法:吃到口中的就是肉,誰就能保證咱們一定能誅滅馭人天子,現在殺個世子,至少這一趟沒白來!難啊左右為難。”
小相柳不耐煩:“到底殺不殺?”
“走著瞧唄。”蘇景笑:“易應春死活不在我,在他自己,看他是不是討人嫌了。”
幾百年精修不輟,白馬鎮上那個小小候補捕快不知不覺裡已經變成了主掌他人生死的兇悍大修!
六耳皇侄又如何,蘇景要殺、他便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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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零章對轎
不多時,天空、地面光影浮動,一道道靈識如須四散蔓延,王駕、世子隨行精修護衛先行出山巡查,個個都是隱遁身形,若無異常他們不會現身,但很快一個玄衣丁人散去了隱身法度,出現在大路中央,目光陰冷望向路旁炎炎伯一行。之前負責封路的那位火珊王府中管事快步上前,管事雖為二等古人,但對這個丁人修恭敬異常,身子半躬、低低言語,將炎炎伯的身份解釋清楚。
丁人修家並無放鬆之意,邁步上前來到方畫虎身前,炎炎伯明白他的意思,當即將自己的伯爵命牌、御賜印鑑自袖中取出,供其查驗。
驗證過身份無誤,丁人修躬身一禮。值得一提的,這世上禮儀不似東土漢家那麼繁複,只有全禮、半禮兩重,前者是平躺下去後腦叩地,半禮更可笑,彎腰鞠躬但雙臂斜張向後,雙手繃直向地面,在東土只有頑童學小雞咄米時才會用到的姿勢,可雞咄米是低著頭,馭界半禮還得抬著頭向受禮者注目。
行半禮,玄衣丁人身形晃動再去查探旁人,自始至終都未一言。
再過半柱香功夫,遙見一行人說說笑笑自山上下來,全都是綢袍繡帽,雖富貴但不見王袍官靴,皆為常服便裝。
百多人的隊伍,人數不算少了,可是和路邊炎炎伯的行駕比起來實在不值一提,炎炎伯光儀仗便三千之眾,再加上僕從、護衛還有一塊近百里的大冰坨子。
走到近前,下山眾人中為一個長目中年古人停下腳步,不知是不是故意做作,面上微顯得驚訝,先看了一眼炎炎伯隊伍的旗號,繼而目光一轉望向方畫虎:“方世侄?”
方畫虎快步上前,揚身便躺:“方畫虎拜見火珊王駕”
“無需大禮,”長目中年伸手把方畫虎攔了下來,笑得親切和氣:“此間不是堂上,著常服,無需官爵相稱。世侄也來進香神廟、祈願仙祖?”
方畫虎畢恭畢敬:“小侄奉旨前往雪原七甄選雜末精銳,歸途中路過神廟,不敢不去拜奉仙祖。”
“這可巧得很了可為何要列隊路旁,不入山去”話說到此,火珊秀眼現恍悟,面色微沉轉頭瞪向之前攔路的那個古人管事:“秀玄,炎炎伯的行駕你也敢攔麼?大膽奴,你辦的好差啊!”
咕咚一聲那古人管事直挺挺躺倒在地,後腦碰地砰砰有聲連聲請罪。
若連這點戲文也看不穿,方畫虎乾脆掛印歸鄉去算了,急忙擺手道:“王駕息怒,不怪這位管事,是小侄這一路上飛馳急急,形容狼狽,得知貴人在山中,生怕自己這副模樣貿然進山會衝撞金駕,這才停隊整備,在路旁等候。”說話同時,心中又是沉沉一嘆,見面短短功夫足夠他看清陪世子進香的隊伍,大都為古人權貴,其中有幾人的官爵尚不如自己,但要麼是實力在握,要麼是後起之秀,在火珊王眼中地位遠重於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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