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的修行,大聖玦、離山巔這兩件洞天寶物是他兩大氣竅,也是他正義、妖邪兩座乾坤的‘煞地’,做氣竅時寶物洞天開放為蘇景儲納真元,入乾坤時它們為蘇景鎮守世界,效用各不相同。
而無論離山巔還是大聖玦,它們本身還擁有另一份‘寶物之力’。純粹、浩瀚、兇猛的靈力。只是這份力量不受調運,即便蘇景是寶物主人也用不了。不過現在不同了,小乾坤先妖化再被逆奪天命,蘇晴和屠晚活了,他們是奪小乾坤的命轉活的,表面上看他們是蘇景兩重小乾坤的掌屆真靈,根子上講他們就是蘇景的小乾坤。
一棟房子。可以住人,但住人不能用房子去和別人打架;後來房子成精了,主動去幫著主人打架,大概就是這樣的道理。
兩大洞天,一為離山劍宗鎮山重器,一為南荒古時第一大聖本命至寶。它們的底蘊元力何其渾厚,全部融入蘇景正行運的摧禁大咒。
蘇晴和屠晚呼叫的自家洞天裡至上寶物的力量,相比之下小蘇景和小金烏就是兩個沒用的小廢物了,他倆主掌的乾坤就是蘇景自己,蘇景的力氣早都用上去了,小蘇景和小金烏眼見幫不上忙,閉上眼睛繼續去哭了。
摧禁咒力於剎那暴漲。這力量來得何其兇猛,破爛囊的封禁再也承受不住,只再堅持片刻‘最後一線’終告崩碎!
同個時候蘇景耳中爆起洪鐘大呂般的巨響,只覺天旋地轉,渾不知身在何處!
眩暈感覺只在片刻,很快耳中巨聲散去,身體稍一沉、重歸穩定。可是變了:眼前的景色變了。
竹棚不見了,麗山不見了。莫耶不見了。
暗紅色的一片天空下,孤零零一座百丈方圓石臺。
石臺上孤零零一座小廟。
不是佛家廟宇,破爛傾斜,隨時都會坍塌的樣子,廟門緊閉著。舊廟的木門與四壁都藏蘊玄法,金烏靈識難透,察覺不到內中情形。
蘇景人在石臺邊緣。探首向下張望,絕壁彷彿刀削,其下深無量,漆黑不可見底。即便金烏神目也望不穿。
蘇景腦筋不差,稍一琢磨就能明白:普通的乾坤囊,開啟了、裡面的東西掉出來;來自大漠的破爛囊,開啟來人被囊收進去!
這破爛囊到底藏了什麼玄虛,內中居然裝著一座化境小世界。
莫名其妙之地,蘇景不敢絲毫大意,護身靈識遠遠散開,風火雙元行轉體內,諸般好劍雖未顯現但都已蓄勢。空蕩蕩的四面八方,除了眼前破廟,蘇景穩了穩神,邁步走向破廟。
可還不等他走到門前,門內忽然傳出一個女子聲音,滿滿地歡喜:“今早喜鵲登枝,喳喳叫個不停,原來是有仙友自遠方來!”
廟中有人,算不得太意外,但這女子的說話全不對勁,蘇景脩金烏的,主生也擅殺,對‘生機’兩字敏感異常,這座古怪化境比著莫耶還要不堪,莫耶至少還有個自然生靈、曾經繁榮昌盛;此間卻全無生機氣意,它不算死寂之地,因為它從來就不曾活過!
絕無生機的天地,怎麼可能有喜鵲,還登枝?
廟中女子卻似能看穿蘇景心機,笑聲清淡了一點點:“只要仙友想有,就會有的。你可想有隻喜鵲?”
對方這樣一說,蘇景自然而然就想到:有隻喜鵲?這念頭才剛剛一轉,忽見一隻灰喜鵲從空氣中跳了出來,拍著翅膀飛了圍繞石臺盤旋兩週,一時間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蘇景又想‘登枝’之說,念頭未落,憑空裡又伸出一枚無根無源地青枝,喜鵲落枝頭,腦袋一轉望向蘇景,喳喳喳地叫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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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就這一更了,狀態不在,提不起精神就找不著感覺。請大家體諒,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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