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幕。
仇與恨在血管裡奔騰,他心裡想:“索債的日子來到了。
顧盼,馳到堡前,這傷心之地是他最熟稔的地方,但他裝作陌生,左顧右盼。下了馬,與西卿並肩入堡。
甫入堡門,鄭三江已朗笑著迎了出來,在一般人來說,這是難得的殊榮,但丁浩此刻的心在滴血。
他想起了受辱而枉死的娘,至今不知道骨歸何處。
他儘量抑制著將爆炸的情緒,強顏一笑,疾行轉步,抱拳道:“不敢當堡主親迎!”
望月堡主拱手還禮,又是一連串震耳的朗笑,道:“哪裡話,東卿惠然加盟,為本堡增輝不少,今後仰仗之處甚多,請!”說著側身肅客。
丁浩忙道:“堡主先請,區區豈敢僭越!”
“如此我們並肩而行!”
“請!”
進入客廳,一陣謙讓之後,望月堡主坐在正首,丁浩與西卿側坐,下人獻上了香茗。
望月堡主悠然啟口道:“稍停本人召集堡中上下人等為‘東卿’引介,並正‘東卿’之位!”
丁浩欠了欠身,道:“區區實不敢當如此厚愛!”
“那裡話,本人認為委屈東卿了!”
“這一說,區區更不敢當了!”
雙方談了一陣閒話,一名相貌威梭的黑衫老者,出現廳門,恭施一禮,道:“恭請堡主移駕令廳!”
“人都到齊了麼?”
“均已齊集候駕!”
望月堡主站起身來,朝丁浩一指,道:“這位是‘紫煙客’,本座已經聘為‘東卿’。”說著,又朝黑衫老者一指
“這是本堡總管何景揚!”
丁浩起身,與何景揚互道了久仰。
然後一行四人,步向令廳。丁浩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現在是與仇人扮演一場很精彩的戲。
進入令廳,只見黑壓壓一片人頭,直排到廳外,廳中兩側,多排了約二十張座椅,居中長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