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拒馬等長期防守的器械。朱然的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以他對李輝瞭解,他們出城李輝軍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一路之上走的極為順利,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擊。
“將軍!”一個士兵大聲呼喊。
朱然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涇縣方向一大隊人馬手持火把正向這邊趕來。隊伍拉的很長,粗略國際人數至少有五萬。朱然這是到放下了心:“加快速度,在這些人到來之前,一定要將營寨立好!只留下放哨計程車兵,所有人全部動手!”
朱然挽起袖子,也參加到了勞動的行列。從距離上判斷,這夥人離自己尚有三十里,半個時辰就能趕來,如果自己在這一個小時之內能將營寨撿起,就擔心他們的攻打,有了營寨的保護,勝算至少要高出兩成。
“殺……!”突如其來的殺聲完全打亂了朱然的計劃。
就在山腳之下,猛然間出現了成千上萬的或大,將整個山崗照的如同白晝。打眼望去黑壓壓的全是人。已經將小山完全包圍。
“迎敵!迎敵!”吳軍之中有**喊。士兵們慌做一團,剛才全部勞動,手裡的兵器也都放下了,突然之間要向找到還真有些麻煩,即便找到了兵器,一時間也找不到自己的隊伍。
隨著喊殺聲的到來,遮天蔽日的箭矢突然從黑暗中鑽了出來,射到吳軍的身上。那些依然沒有找到兵器和自己隊伍的吳軍完全被打亂,一個個抱頭鼠竄。
周泰一馬當先,衝上山頂見人就殺,逢人便砍。混亂不堪的吳軍被周泰一陣狂砍,變得更加混亂。太史慈也不示弱,挺槍從吳軍的背後殺入:“衝!衝!活捉朱然!”
一方早有準備,一方此不及防。兩方的兵力懸殊,士氣相差很遠。五萬吳軍無法抵擋。無論朱然如何高聲喊喝大聲指揮,全都無濟於事。周泰一眼瞅見站在吳軍正中的朱然,微微一笑,大刀上下翻飛,就像一臺殺人機器一樣,在吳軍從中開闢出一到寬六尺的通道直奔朱然!
太史慈也看見了朱然,眼看周泰就要衝到朱然的面前。太史慈摘下身後的弓箭,彎弓搭箭,接連射出兩支。朱然一刀砍死一個逃走計程車兵,猛然間就聽見背後有箭矢刺破空氣的響聲,急忙彎腰,一直箭矢擦著他的後腦勺飛了過去,將他身前的兩個親衛釘在了一起。
躲過了一支,卻沒有躲過第二支。朱然就覺得自己臀部一緊,一種撕裂感從菊花處傳遍了全身。低頭一眼,一支長長的箭矢已經穿破自己的菊花,從小腹下方透了出來。雙腿一軟,整個人癱軟在地。
周泰殺到,朱然的親衛一擁而上,和周泰戰在一處。周泰一柄大刀上下翻飛,大開大合,十幾個親衛血肉橫飛,胳膊腿上下飛舞。小山頂上如同一個煉獄,周泰便是那煉獄之中的魔鬼。
太史慈見自己的手,放好弓箭,一催戰馬,殺上山頂。幾個親衛抬著朱然正往後撤,被太史慈趕到,一同廝殺,送幾個親衛上天。看著渾身鮮血和屎尿攪合在一起,臭不可聞的朱然,太史慈捏住自己的鼻子,大刀一揮將腦袋剁了下來。
太史慈出動大軍六萬,周泰也是六萬。十二萬李輝軍,將五萬驚弓之鳥一樣的吳軍圍困在小山之上。此戰從深夜一直殺到天明。太史慈和周泰如同比賽一樣,誰都沒有下達投降免死的命令,所以沒有一個俘虜。整整五萬吳軍,全被殺的乾乾淨淨。鮮血順著山坡流下來,一直流進秦淮河。山上的石頭被染成了鮮紅鮮紅的顏色,河水也被染紅,自此以後石子崗便改了名字,叫紅石崗。
訊息傳到建業,孫權當場暈倒。眾人也是大驚,五萬大軍,一夜之間被李輝軍殺的精光,剛剛當了沒有兩天的大都督朱然也是慘死,屍體蕩然無存,吳國上下立刻陷入到極度的恐慌之中。
朱然的死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吳國最後的軍事力量遭受了重創。即便李輝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