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測恨得把它們都撕碎了吞下雲,或是乾脆一把火燒了個乾淨,可,這是他的寶貝留給他的,就算上面的字是那樣的傷人,他也捨不得。
指甲狠狠的扎進掌心中,可司測此時卻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他現在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一切根本不是他以為的夢境,是那個膽大的傢伙竟然用了該死的媚惑術,竟然敢對他用媚惑術,很好很好,看來這一切都是他早就設計好的,不惜用他的身體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恨,司測這一刻恨不得把那個傢伙抓過來狠狠的打一頓。
季然,既然用這樣的方式離開他,這麼突然,就留下了這樣一封信。
站在司測背後的幾人都看到那張紙上面的字了,他們都不理解這是為什麼,明明二個人的感情看上去很好啊,雖然這一個月來季然是有些不太對勁,可對著司測仍然是溫柔眷戀的啊,這樣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哥,然然,應該是有苦衷的。”司悅根本不相信,季然那樣的人竟然會甩了他這麼優秀的大哥逃跑。
“出去。”
司測把所有的人都趕出了房間,他知道季然的離開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就他那顆小腦袋能想得出個什麼,一定是有人跟他說了什麼。
司測逼自己冷靜下來,努力的回想著這一個月以來的所發生的點點滴滴,就算是一個小細節都不放過。
司測痛苦得身子一直在發抖,他的身體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那樣的瘋狂那樣的激烈,可現在看起來是多麼的諷刺,那就像是最後的晚餐一樣,極致的華麗,然後一切就都消失了。
現在,他的寶貝也失蹤了。
司測頹然的坐在床沿邊,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他不願意相信,幾個小時前還在他身下婉轉呻吟的那個人,此刻已經離他而去,只留下了一封該死的“分手信”。
司測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一次季然和父親二個的單獨談話,就是那次之後季然就變了,父親,如果真的是你,可就別怪我了。
司測拔通父親司玄的通訊號,很快他父親的虛擬投影就出現在微腦的上方。
“測,有事?”司玄坐在辦公椅上,事實上他也能猜到測聯絡他的目的,如果連這點能力都沒有,那他會很失望的。
司玄對季然可沒有抱很高的期望,誰能期待那樣一隻又膽小又乖的寶寶做得天衣無縫,讓司測想不到是他父親的頭上麼?那簡直不可能,沒有人有那麼豬的腦子。
呃,起碼司家不會有。
“然然在哪?”司測的聲音很冷硬,甚至沒有一點的高低起伏,看著他父親的雙眼也沒有一絲的溫度。
“哦,真的離開了嗎?”司玄沒有在意司測的話,連他的表情也視而不見,反而顯得有些興致勃勃的,好像剛得到了一件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樣,終於有一點樂子了。
“果然是你。我已經說過不准你動他的。”
“我也說過,你們還需要努力。我現在可沒有承認你們的打算。”
“我也說過了,我會的。為什麼還要逼走他。”
“只有你努力,在我看來是不夠的,你想保護他到什麼時候?”
“……我可以的。”
“不,兒子,你很清楚,你現在還不行。他還需要成長,現在的他太稚嫩了。”
“所以你就把他逼走了嗎?”司測的雙眼都泛眼了,像一頭嗜血的兇獸。
玄測看著自己兒子的樣子,微微的嘆了口氣。“測兒,我只能說,如果他不成長,你們永遠也不可能在一起。不管是我還是那些人,都是不可能承認他的,除非你願意讓他一直待在地下。”
“……不可能。”
“所以,你們現在的分離是必須的。你只等他成長起來,或是乾脆放棄他,接受家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