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可以開始了。”
鳳止瞅了坐在書案邊的千千一眼,“你的丫頭不迴避? ”
“她何需迴避?”無憂裝做不解。
鳳止不答,輕睨著她。
大戶人家,許小姐的貼身丫頭都是賠嫁,不少賠嫁過去後,也是讓夫君收房,在房中服侍。
但這樣的情況,大多出現在要麼這位小姐性格懦弱,要麼就是極為在乎地位,將自己的丫頭給了夫君,令夫君更留連她這一房。
但他怎麼看,無憂都與這兩類人無關。
她既不懦弱,又無需拿自己的丫頭來討男人歡心……
難不成,她當真生性放蕩,竟不忌男女?
不管是與不是,只需一試便知。
他凝看著她的眼,輕勾衣帶,衣襟鬆鬆散散的敝開,露出大片泛著柔和光澤的肌膚,伸手去攬她的腰。
無憂向後退開,轉身走向千千。
鳳止收回手,右手握著扇子,在左手掌心中一拍,半眯了眼,越加摸不透這個小女人。
無憂回頭過來,一指那些少年,“是跟他們,能不能入得府,就看你的表演了。”
鳳止突然間,心裡竟不是滋味,與峻珩做的那些事,確實是另有所圖,入府只不過是其中的一步,而且是勢在必行。
調教峻珩的人,就象是去一個地方,在途中所見的風景,看過就過,並沒有多少感覺。
然而這時聽她這般說出來,而且也是用這樣的方式,雖然同樣能達到目的。
應該說,得以她的認可,才是最直接的辦法,望著她花顏般的笑臉,眉頭卻是一皺。
掃了眼橫臥躺著眾少年,一個個搔首弄姿,一個媚眼,一個媚眼的朝著無憂拋,突然間極不舒服,第一次對這些事生出厭惡的感覺。
無憂提了筆,以筆指著離她最近的那兩個身上只得一層薄紗的少年,一本正經的道:“就從他們開始,不過……在我這兒,可不能象在峻珩那裡一樣,隨意糊弄了事,得你自己真槍實彈的上……”
鳳止臉色一變,眯眼看向她手下的攤著的白紙,“你這是?”
“難得請到你來調教我這些侍兒,這場面豈能白白錯過,當然得留下些紀念才好。我欠人家一些酬勞,而那個人最喜歡的就是香…豔…豔的東西。你做的好,可以入府,而我可以將欠的債還了,你我各得其所。”
鳳止再好的性子,這時臉也沉了下去,當真應了不凡所說,他看錯了這小女人。
慢慢將衣襟拉襲,走向門口。
無憂‘咦’了一聲,“你不想入府了?”
“在下無斷袖之好,郡主另請他人。”
“難不成,你到了我這裡,還指望調教些女人給我?你無斷袖之好,我卻也無百合之好。”無憂冷著臉,眼裡盡是譏誚之色,“我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來,來來去去不過是應付峻珩的那點能耐。”
鳳止斜眺著她,忽而一笑,“何需其她女子,在下自能讓郡主識得男…歡…女…愛的箇中滋味。”
無憂笑了,“你太髒。”
她這話一出,在座的眾男兒,面色均是一變。
那些侍兒們,更是屏息靜氣,大氣不敢出一口,他們這些人為了練得一身好Chang上功夫,誰不是在女人堆裡滾出來的,聽了這話,哪敢再往她看一眼,唯恐被她看出蹊蹺。
鳳止眼底出現一絲裂痕,深看了她一眼,頭也不回的去了。
無憂這才笑笑然的看向那些神色慌亂的侍兒,暗自冷哼,盡是些禍水,實在不明白皇姨將這些人送來這裡是什麼目的。
千千扭著脖子,目送鳳止出了院門,輕輕拽了拽無憂的袖子,好不失望的低聲道:“就這麼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