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生於墨梅花開之時?”
黑暗中只是流水聲,聽得久了,便覺得枯燥無味,閉上眼,沒一會兒功夫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被一種沉重的壓覆感弄醒。
灼熱的呼吸拂在她臉上,離她的臉龐越來越近,心臟猛的一收緊,直覺是他回來了。 勉強睜開眼,便對上被水光晃得澄亮的一雙眼眸,他的唇已輕輕觸撞到她的唇。
他的眼對上她的眼,稍稍一頓,唇輕擦過她的面龐,就將臉轉了開去,不再看她。 手摸索著去解了她的衣襟,分開她的腿,慢慢的進入她。
她身下的乾澀,他的進入,讓她痛得攥緊了他身上披著的袍子。
他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緊,停了下來,等她放鬆後,便自行動作起來。
這場性 事,他很快結束,從頭到尾,沒再看她一眼,也沒說一句話。 完事後,便退了開去,去前面清洗著衫離去,再之後仍是一夜未歸。
無心慢輕了抿,垂下視線,感覺他剛才明明是想吻她的,可是察覺她醒來,表現出來的卻是之前從來沒有的生疏。
這是她向他要的,他們之間除了用於解毒的性 事,再沒有其他。
他照著她的話做了,可是這份生疏讓她心裡被人挖去一塊,空落落的。
初初離開子言時的那種久違的孤單,慢慢將她裹襲。
石墓外……
他靠坐在石碑上,靜看著面前的石墓,什麼也不想,一坐便是一夜,直到天邊響起第一聲雞鳴,見墓門緩緩滑開,才閃身石墓後,隱去身形。
等無憂喚來馬匹,翻身上馬,朝林子外方向而去,才喚了自己的馬,馬蹄子上抱著厚厚的棉花,落地無聲,暗隨在她身後。
看著她換過衣裳和馬匹,兜兜轉轉一陣,沒發現被跟蹤,才朝著常樂府方向而去。
目視她進了府,才轉身離去。 接下來的幾夜,均是如此。
直到最後一夜,他仍是草草了事,便自行離開。
到了墓外,望了望天邊昏黃的月,暗歎了口氣仍依了石墓而坐。 驀然聽見身後樹林有響動,眉頭一蹙,冷喝了聲,“誰?”
林中走出一名極漂亮的女子,向他款款而來。
青獠面具在月光下閃著森冷寒光,他深幽的眸色頓時覺了下去,手中扣了一顆小尖石,冷看著來人。
“有事?”
“小笛聽秋娘說,主公連著數夜孤坐,很是不安,所以小笛來陪陪主公。”
“走開。”他聲音冷如寒冰脆裂。
女子站著不動,攥著衣襟的秀長的手指鬆開。
亮麗的長袍從她肩膀上滑落,裡面竟是未 著 寸 縷,光潔雪白的肌膚在月亮下泛著淡淡的銀光,美得眩目。
她赤腳從堆作一處的衣袍中邁出,一直走到他面前才停下。
臉上泛起桃紅,媚聲低笑,“小笛愛慕主公多年,不求名份,只求能為主公解悶。” 說完,停了一陣,見他只是一動不動的冷冷看著她,不作任何表示。
大著膽子又上前一步,向他肩膀伸出手,手指尚未觸撞到他的衣裳,喉嚨上忽然一痛,呼吸頓時不順暢。
回手向喉嚨處摸去,喉間鑲著一塊小石塊,溫熱的液體轉眼溼了一手,張了嘴吸氣,卻一口氣也吸不進,驚恐的抬頭向面前青獠面具看去,腳下一軟,再站不住,跪倒下去,無力的去拽住他的衣袍。
他往旁邊輕讓,她拽了個空,手搭在了石碑上,吃力的道: “主公好狠的心。” 一句話說完,便再出不得聲,只有喘息的份。
這時石墓門滑開,他抬頭望去,雖然看不見她面紗後的神態,卻清楚的感覺到,她在看見他身側跪俯著的裸 身女子時,身體瞬間僵住。
無憂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