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有這裡面還有這層因果關係。
心裡更分不出是什麼滋,當年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那麼不待見她。
這些年,竟使出這等卑劣殘忍的手段逼迫寧墨,與其行 歡,生兒育女……
驀然想到母皇對寧墨說的話,“我把寧兒給你,我們母女服侍你,好不好?”
陡然一驚,難道……興寧才是真正的公主……而自己……
念頭剛過,搖了搖頭。
傳言姨娘產下的才是一對雙胞胎,其中一個是死胎……
自己和興寧長得一般無二,母皇對自己冷冷冰冰,而姨娘對自己又是百般寵愛。
在二十一世紀,閒著無事,回想往事時,不止一次地想過,或許當初產下死胎的是母皇,自己和興寧都是姨娘的孩子。
因為母皇無後,才抱了自己入宮。
但這些無憑無證的事,不敢胡亂下定論。
然母皇提起興寧時的那句母女,卻讓她迷惑了。
245 狠心
次日,女皇果然差了人過來請無憂。 千千在一旁聽著,禁不住打了個寒戰,低聲問:“要去嗎?”
“去,怎麼能不去。”無憂領了千千,邁出門檻。
風從拉開的門中拂來,帶著季節交替殘留的冷意迎面撲來,令她更加的清醒冷靜。 不凡雙手背在身後,站在臺階下的,正隨著房門的開啟,向她望來。
無憂知他無事不登三寶殿,將左右下人支出院門外等著,才步下臺階,向他走去,“因為寧墨的事?”
他點了點頭,將一個白玉小盒遞了給她,“這是寧墨自己配製的玉蓮玉脂膏,對皮肉傷,非常有效。” 等她接過,便轉身離去。
無憂手指撫過那個白玉小盒,上面還帶著他的體溫……心裡微暖,他是顧著寧墨的…… 到女皇的寢院,女皇已坐在上方的正位,正聽著李嬤嬤說話,眼裡閃著一抹猜忌。
寧墨已經被送到,靜坐在一側,撇臉看向別處,對場中的人和事,漠不關心,如同局外人一般,即便是無憂來了,也不抬眼看一看。 無憂輕抿著唇,深看了他一陣,才走向前方。
女皇見無憂進來,抬手,止住李嬤嬤的話,滿臉堆笑,向無憂伸出手,“寧兒,到姨娘這裡來。” 無憂心裡疙疙瘩瘩,卻一臉是笑的迎了上去,將手遞到女皇手中。
這是她兩世以來,第一次握著母親的手,但這雙手卻讓她感覺不到慈愛和溫暖。 女皇對她的反應,極為滿意,緊握著她的手,拉她與自己並肩而坐。
在這別人看來,是何等親密,無憂卻感覺渾身冰冷,如坐冰窟。 女皇仔細的觀察著自從無憂來後,寧墨的神情,結果在那張冰冷的面龐上,看不出任何變化。
突然產生一種錯覺,難道沙華的話不實? 他對寧兒並無情義? 再看無憂。 無憂面色淡然,也是心不在焉。 剛才李嬤嬤說,昨夜居然有人撞在她和不凡在地牢外廝混。
心生懷疑,興寧和不凡怕是有詐,覺得不安。 但見她這時的神情,實在不象對寧墨有心,剛才的疑雲隨之消去。 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無憂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掃了眼立在下方的執刑手龐二,視線落在他的手上。 龐二的手戴著厚厚的手套,一聽開始,雙眼頓時一亮,慢慢脫掉手套,露出一雙保護得極好的手。
無憂嘴角不易覺察的微微揚起,一絲冷意自唇邊升起,立刻又消彌於無形。 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次次如此,好沒趣味。”
龐二怔了一下,飛快的向無憂望去,剛觸了她的眼,就被她凜冽的目光逼了回來,再不敢亂看,心裡懸吊吊的,幾面不著邊。
女皇剛退去的疑心又轉了回來,不露聲色的笑看向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