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把脈一項,能憑藉把脈,準確辨析出五藏六府的疾病,要他開方治病,卻是力有未逮。
但是大家都笑他這叫本末倒置,就算辨病厲害,如果沒法治病,始終沒用,大頭菜只是淡笑搖頭,說了一句:再過不久,你們就懂了。
不久之後,當看到他一副老學究的模樣,四平八穩坐在座位,周圍是班裡幾十個妙齡少女眾星拱月般圍攏在四周,爭先恐後伸出手臂請他診斷,還被親切的稱呼為“婦女之友”時,原先笑話大頭蔡的那些人,登時笑不出來,也明白了此君刻苦學習把脈的居心否側。
到了後來,這個師兄,由於把的一手好脈,最後水到渠成,和班上公認的班花牽手走到了一起。
這個典型的**絲逆襲牽手白富美的案例,讓身邊的人頓悟了一個道理:原來,把妹,要從把脈開始!
於是乎,圖書館在今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脈診方面的書,全都被借的清光,比《金瓶梅》,《******》還熱銷。
鄭翼晨一進入大學,就被師兄以這個案例激勵,也曾經在把脈方面下過苦功,學了《望氣篇》之後,只憑一個望診,就能將病人體內疾病看個通透,把脈,就成為了一種輔助診斷的手段。
他把完脈後,空姐張口欲言,鄭翼晨擺了擺手,制止她說話。
空姐閉上了嘴,心中暗自嘀咕:“怎麼跟我平時去看的中醫不一樣?把完脈不是要問診嗎?他該不會是蒙古大夫吧?看他的年紀,也不像是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
鄭翼晨從容說道:“你先前是體內虛寒,四肢厥冷,大熱天都要穿長袖,才覺得身子暖和,只要待在空調房內,第二天就肯定會感冒。”
空姐神色驚愕,結結巴巴問道:“你,你這都是把脈把出來的?不過,不過我現在……”
鄭翼晨搖頭說道:“別急,先聽我說完。你肯定有去看過中醫治療,所以剛才聽到我學的是中醫,才會那麼興奮,對不對?”
空姐雙眼放光,連連點頭。
鄭翼晨接著說道:“這就是了,你找的中醫,醫術還很高明,一個療程下來,你的虛寒症狀,立馬好了七七八八。可是,你後來並沒有再去找那個中醫看病,而是一直照原方服藥,對嗎?”
空姐面上一紅,辯解道:“主要那個中醫住的太遠,我又每天飛來飛去,藥吃完後,我就照著原方去藥房抓藥,想著既然這個方有效果,繼續吃下去,肯定不會錯。”
鄭翼晨嘆了口氣:“結果,卻證明你這是大錯特錯!中醫跟西醫不同,要疾病的轉歸,來酌情改動藥方,你一開始是體內虛寒,到了後期,本來應該改動幾味藥,減輕溫陽的功效,但是你卻一直照原方服藥。致使虛寒轉為內熱,近一個星期,大便乾結,小便黃赤,口乾舌燥,粉底擦得再厚,也掩蓋不了臉上的幾個痘痘……”
空姐臉色通紅,當真是厚厚的粉底都掩蓋不住,被一個青年當面談論自己的大小便,感覺有些難堪,但她也顧不了許多,急切問道:“醫生,那我應該怎麼做?”
她這時對鄭翼晨的身份再無疑惑,連問診都省略掉,只憑把脈,就能將自己近兩個月來的身體狀況說了個**不離十,這樣的醫術,簡直就是神乎其技啊!
鄭翼晨略一思索:“嗯,你原先那張方子,去掉附子還有乾薑,加上玉竹15g,沙參15g就行了。”
空姐又是驚歎不已,她服用的藥方中,確實有鄭翼晨說的兩味中藥,她雖然沒學過中醫,但也知道中醫治療一種疾病的方藥組成,有成千上萬種變化,鄭翼晨卻能在片刻之間,辨析出最正確的一種組合,如果不是對方藥研究透徹,絕對不能那麼快就想出來。
她拿出紙筆,仔細抄錄鄭翼晨所說的兩味中藥和劑量,如獲至寶,緊緊貼在胸前,衝他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