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什麼,埋得更深,
「你別過來!」
原本清亮的嗓音變得低沉嘶啞,嗓子應該是傷了,白靜秋不敢抬頭,態度卻是堅決,「許少爺的救命之恩靜秋無以為報,僅有的這幅身子如今髒成這樣,唯有病好了去做個供少爺差遣的牛馬。」
許言禮神情複雜,滯了少傾,「你是不是怪我沒能早些救下你,我被我爹關在家裡出不來,那封信被門房壓下後已不知所蹤,我至今都未能見著。
「那個門房已經被我拿鞭子抽了一頓趕出了許家,你若覺得不解氣那再把他帶到這兒來,任你處置。」
說話間,許言禮已走到了床邊,手掌輕輕按住了顫抖的愈發厲害的肩膀,白靜秋整個人為之一震,想躲開卻激起了一聲痛呼,
「許少爺!」白靜秋到底抬了頭,慘白的臉上布滿了隱忍的汗珠,眼睛對上許言禮的一瞬間,痛苦與恐懼交織,糅雜出了前所未有的絕望,「求您了,別過來。」
就算警署裡的人對許言禮有些忌憚,但他仍是兩天後才尋了機會支走了劉阿三。
兩天的時間,原本一張清雋玉潤的面龐就失了血色,陷了雙頰。大概是剛才動作大了,許言禮眼看著白靜秋身下的長衫上洇出了些許新鮮的血跡,這讓他滯了腳步,忙擺手示意自己不會再靠近,
「我不碰你,但大夫不能不看。」
「傷在那種地方,我……我沒臉看大夫。」白靜秋動也不敢動,緊咬著牙關等這陣激痛過去,但這疼痛也瞬間讓他重新回到了那個陰暗恐怖的地窖,想起了劉阿三那張滿是橫肉的嘴臉,和他那句讓人如墜冰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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