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在一起?”荻香痛心的問,渾然不覺她踩到了少篁的痛處。
一時之間,四周像結冰似的冷得嚇人;而眾人怪異的臉色也令荻香感到不對勁,是她說錯了話嗎?
珊珊用袖子拭去了淚水,紅著眼看著荻香, “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罪有應得;荻香姑娘,麻煩你多幫我照顧小純!”
說完,只見她擋住口,深怕會忍不住的痛哭失聲;她心疼的吻著小純的臉頰,
“小純,我的孩子,你要乖乖的,娘會每天想著你的!”然後,不理會小純令人心酸的呼喚,便逕自頭也不回的走出房外。
“等一等,珊珊——”荻香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珊珊跟著離去;當她目光充滿困惑的看向少篁時,霎時,她心中不由得一震!
只見他目光中難掩萬分的悲痛,彷佛他遭受了最親的人出賣、背叛般的神情?!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用那種絕望的眼神看著她,難道她這麼做,錯了嗎?
荻香搜尋著四周的目光,最後落在翟孃的身上,她用目光企求翟娘能告訴她,她做錯了嗎?
但,翟孃的目光卻和其它人一樣,對她充滿了不諒解。
荻香忍不住目光又望向少篁,卻發現他已收起那曾經洩漏的內心情感,此刻,他又是眾人眼中那個威嚴不可侵犯的戚少篁了!
“翟娘,將小純帶下去。其它人離開,沒有握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進來。”少篁開口,目光卻絲毫未從荻香身上移開。
“是!”翟娘急忙從荻香懷中接過小純,彷佛想趕快遠離一場即將來臨的暴風雨一般,跟著其他人一下子全消失在現場。
現在,只剩他和她了!
“你——你想幹什麼?”荻香畏懼的往後退,他該不會想———殺了她?!
但出乎意料的,他的手只是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他的手有些粗糙,荻香感覺到臉頰微微的刺痛,而她依然保持不動的姿勢看著他。
他生起氣來確實十分嚇人,但不知怎麼地,她的內心溧處有一個微小的聲音在告訴她,他不會傷害她!
“女妖!”少篁沙啞的低喃,荻香明顯的感覺到他不再似方才那般憤怒了。
“我不是什麼女妖——”她嘗試著解釋,但,少篁的手卻在此時滑上了她的秀髮,拔下了她用來固定頭髮的玉釵,瞬間,她如雲般濃密的秀髮這洩而下,更襯出她那似妖媚般的神韻,一下子,令少篁的心更加的為她瘋狂。
“這個世上沒有一個人敢反抗我,挑戰我的脾氣,除了你。你真勇敢,難道你真——不怕死?”他的口氣平靜中帶有一絲危險的意味。
“死?你又不是老天爺,如何可以任意操縱人的生死?難不成,你眼中沒有王法了嗎?也許你的‘富可敵國’可為你完成所有願望,但是,很對不起,我荻香所受的教育剛好不一樣,對你這種狂妄自大的做為,我十分不屑;你有錢又如何?沒有了親人的關愛,沒有了人性,沒有了關心,你擁有一大座似山高般的金銀財寶又怎樣?你的心仍然貧乏的很!”
她鼓起勇氣把心中的話一股腦的說完了,然後心平氣和的準備迎接他對她的責罰。
“你怎麼敢對我如此說話?”他怒不可遏的伸手一把攫住她的雙肩,她纖弱的肩在他的大手下彷佛隨時會被他給捏碎似的,他的語氣嚴厲、目光兇狠,但荻香仍大膽的凝視著他如猛獸般的眼神。
“你該明白,在這府中上下幾百人,沒有一個人敢如此勇敢毫不畏懼的看著我,你是第一個!”他的手指輕撫著她的辱,語氣冷然的令人感到害怕!
“喔!是嗎?那我是該感到榮幸,又或者要嚇的痛哭流涕,好滿足你那神聖不可侵的威嚴呢?對不起,在我的觀念裡,我無法接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