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此兩物交給我的嫡孫女,安南王義女,許榮華,從今以後,她就是明月寶刀和黃金戰甲的主人。誰敢不從,猶如忤逆先皇。”
說罷看也不看那些大理寺人一眼,拽了許榮華的手就道。
“走,隨外祖進宮,現在就找那昏庸的皇帝討說法去。”
“太好了。”高畫質從人群裡走出來,來到榮國公的身邊:“外祖,您真是我的好祖父。”
“就你小子嘴甜。”說完看了許榮華一眼:“你啊。這性子倔得和我一般,也不愧為我榮國公的孫女,你可知道,你在平州的一舉一動,外祖都看著呢。好樣的。”
他讚許的拍了拍許榮華的肩,從不輕易外露的感情流瀉了出來:“你表哥都不及你的一半啊。是個可造之材,咱們沈家的人,流血不流淚,你所做的一切,沒有丟我沈嚴的臉。那個安豹,早就該教訓教訓他了,做得好。”
榮國公一出馬,大理寺的人哪裡還敢動。
李敘對其中的兩個耳語了一番,那兩人立即跑回去通風報信。
李敘立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走了,怕景帝怪罪。
留下來,還真怕老國公一把長刀斬了他的腦袋,明月寶刀在此,先斬後奏,無不可。
所以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粒流下。
“怎麼,李大人很熱嗎,要不進府上喝杯茶。”安南王看出了李敘的坐立不安。
“不必了,我就在這裡守著。”李敘連連搖手,說話較剛才客氣了不少。
榮國公卻帶著許榮華,來到馬前,他騎上了沈磬騎來的那匹馬,把自己多年的一匹汗血寶馬給了許榮華:“你騎上我的,咱們一起去皇宮,找皇帝好好說道。”
“祖父,如此不妥。”許榮華道。
“有何不妥,隨我來,你只管照實說,那安豹小子幹了些什麼,不怕說實話,有外祖在一旁給你撐腰,不怕他們。”榮國公說完,一拍馬股屁,一夾馬腹,往前衝去。
許榮華看了看對她點頭示意的年錦容:“那我去去就來。”
“去吧,我相信,聖上一定是個明理的好皇帝。”這話說得,有些拍馬屁了。
見許榮華和榮國公走了,在場看熱鬧的人也立即散了。
一邊走一邊議論紛紛。
“還是老國公有氣魄,風采不減當年啊。”
“就是,那黃金戰甲一出,那大理寺的人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可不是嗎,嘿嘿。”
百姓自古好熱鬧。
年錦容看著府外還有些站著不肯離去的。
“沒事了,沒事了,大傢伙的都趕緊散了吧,各自忙活去。”
“走吧走吧,散了散了。”高畫質也道。
安南王與年錦容以及高畫質一起往府內走去。
安南王走了兩步又回頭。
“不成,父親性情直耿,不懂迂迴,只怕會與我那皇兄吵起來,我還是去看看的好。”
“去吧,我也正有此意。”年錦容目送安南王上馬,往皇宮方向而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後,臉上的笑容隱退,換上了一抹擔憂。
該來的,終於來了。她知道,就算沒有許榮華斬安豹一事,與景帝對立的這一天,也早晚會來的。
景帝此人,心胸狹小,又慣好聽讒言,不行,她也要進宮一趟。
不管結果如何,她必須要讓太后知道這件事情,以免景帝與安南王鬧得一發不可收拾。
打定主意,年錦容囑咐了高畫質幾句,也調動了王府的馬車,與安南王一前一後,相隔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進了宮。
安南王一下馬就去了御書房,年錦容則去了太后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