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也不能強求,算了,我再想其它的辦法吧。”
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溶月看著安瑾玉遠去的身影。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許久。
終於,她追了上去:“小姐。等等,我去。”
安瑾玉回頭:“你想通了,這可不是我逼你的。”
“奴婢願意去。小姐說得對,奴婢為了小姐,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一點小小的屈辱嗎。”
安瑾玉這才笑了,將手裡的玉佩交給了溶月:“這才是我的好溶月,乖,來,把玉佩好好的收著,我的那個好兄長,此時說不定又在折磨哪個待女呢,你把玉佩送給他,正好讓他消消氣。”
說罷執起了溶月的手:“來,溶月,我們一起回相府,你還沒有見識過我的輕功吧,今天我就讓你跟著我,好好的飛一次。”
說完一揚手,整個人便騰空了往上空飛了上去。
溶月一驚,人已經離了地。
安瑾玉很快帶著溶月回了右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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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府裡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可是在這靜諡的背後,彷彿隱藏著一些什麼。
安瑾玉一回府便可以嗅到後院廂房便來的血腥味。
空氣裡,這股子血腥味止也止不住。
隱隱的,聽到了一聲慘叫,再接著,便什麼動靜也沒有了。
安瑾玉厭惡的皺了皺眉,帶著溶月來到安豹的居住的後院。
因為安豹的手受了傷,安成特意的給安豹佈置了一間房間,供他療養。
說是療養,其實是安置了一些器具,供他用來玩樂那些下人。
有的時候,常常有慘叫從這裡傳說。
若不是因為安豹也姓安,安瑾玉真想把那些童男童女的血案栽到他的頭上。
可是,因為安豹姓安,所以,他出了事,會牽連到她的以後。
安瑾玉這才想到把血案栽到許榮華頭上的。
安瑾玉聽著從後院傳來的慘叫,看了一眼沒有施脂粉的溶月,對她道:“怎麼,你害怕了嗎,如果害怕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溶月從安瑾玉的眼裡看到了一種疏離,不由得道:“我不害怕,小姐,我現在就進去。”
“等一等,你這麼去,恐怕會引起他的懷疑,這個安豹雖說好色了一些,可也不是一個傻瓜,他本來就看不得我,如今見你主動上門,一定會起疑。”安瑾玉道:“你過來,我跟你說。”
溶月聽話的將頭伸了過去。
安瑾玉在她耳邊悄聲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溶月瞪大眼睛:“小姐,你剛才所說的那個人,原因是她。”
“沒錯,現在唯有她是我們可以利用的最有力的棋子,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把她在安豹面前說上一說,那個色鬼一定會動心的,到時候,我們就有辦法對付許榮華了。”
“可是這麼做也太冒險了,那個駱小小,他的父親可是咱們離國的一員猛將,若是我們動了他,將來駱雲天追查起來,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溶月,我怎麼覺得,自從你回了京城以後,就變得膽小了,做什麼事情都畏畏縮縮,怕這怕那的。如果你怕了,大可以不做,我不會逼迫你,可是。我也斷不會留你在身邊了,以後的榮華富貴你享受不到,如今的危險自然也離你遠去。”安瑾玉說完,哼的一聲奪過了溶月手裡的玉佩,轉身就走。
溶月呆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才上前,道:“小姐,你不要這樣,我去。”
“你如果能想通是最好的,如果想不通……我也不會逼你。溶月,你要知道,我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以後著想,你想象一下。以後所享受到的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