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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寒天楓終於從昏迷中甦醒過來,他緩緩地睜開了朦朧的雙眼,一張熟悉的臉孔映入了他的眼前。
只見此時,一個溫柔的聲音便從遠處傳來,那個白衣女子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問道:“你醒了?”
寒天楓那蒼白的臉上竟沒有一絲血色,有些虛弱地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那個白衣女子臉上依舊是那微微的笑意,幽幽地說道:“這裡是我的醫館。”
那一刻,那個白衣女子便從袖子裡取出一些針線,有些認真地說道:“我只是暫時替你止住了血,你身上的劍傷很深,還需要縫合。”
話音剛落,她便端坐在床邊,輕輕地解開了他身上的衣裳,沾滿血的上衣已經退去,留出了他那結實的胸膛,腹部的那道劍傷在此刻格外的醒目。
那個白衣女子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拂過他身上的傷口,眉頭微微緊鎖,心中暗道:“他是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天色漸漸地暗淡了下來,那個白衣女子便轉身,點燃了桌上的一個蠟燭,通紅的燭火搖曳著迷離的光芒。
那個白衣女子便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根細針,放在了蠟燭上灼燒了片刻,便取了一條細線,犀利的穿過針眼。
那一刻,她便緩緩地轉過身,來到了寒天楓的身邊,看著床上的寒天楓,語氣凝重地說道:“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一點啊。”
寒天楓靜靜的依靠在床頭,似乎並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燭光照在他剛毅的臉上,依舊是如此的冰冷。
那個白衣女子雖然看不見眼前的一切,但還是犀利的為寒天楓止住了鮮血,縫合身上的傷口。
夜幕漸漸地降臨了,漆黑的夜色瞬間籠罩了四周的一切,搖曳的燭光在此刻卻是格外的明亮,不禁照亮了四周的一切。
寒天楓並沒有多說什麼,那雙冰冷的眸子緊緊地凝視著眼前這位心地善良的白衣女子。
那個白衣女子一邊小心地縫合著傷口,一邊又輕聲地說道:“如果疼的話可以說出來,我會小心一點的。”
那一刻,寒天楓依舊沉默不語,只是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神情冷淡地看著窗外天空的幾點疏星。
他真的不痛嗎?當然不可能,那個白衣女子分明感覺到他的身子在微微地顫抖,但他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那個白衣女子不由的被他那份堅毅深深震撼了,她很想看下寒天楓的容顏,如此堅毅倔強的少年究竟長什麼樣呢?
突然,寒天楓便轉過頭,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終於打破了沉默,冰冷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白衣女子停了下來,遲疑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我叫‘白茉桐’,你叫我小白就好了。”
那一刻,白茉桐似乎想到了什麼,又繼續問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寒天楓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白茉桐,冰冷地說道:“我叫‘寒天楓’,你叫我‘天楓’就好了。”
白茉桐感受到寒天楓的情緒有些放鬆,便開口問道:“你是怎麼受傷的?”
寒天楓的臉上依舊是一貫的冷漠,深邃的眼睛越發幽深似那無盡的深淵,在那黑暗的深淵裡,又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往事。
白茉桐感受到了寒天楓身子略微緊繃,顯然沒有放下心中的戒備,有些失落地說道:“不想說也沒有關係。”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茉桐便將他身上的傷口縫合好了,輕聲地說道:“好了,傷口已經縫合了,過一段時間就會痊癒的。”言罷,她便將手中的針線收了起來,放在一旁的木箱之中。
寒天楓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白茉桐,沉默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謝謝——”
白茉桐臉上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