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答應給王政兩百萬?”輕言捕捉到。
“是!我實在沒辦法了,就求著王政想辦法,只要他能想到辦法救浩浩,這筆錢就是他的!”輕言聽了就想笑,“他是孩子親爹,用得著這樣嗎?我就說他怎麼那麼積極呢,甚至出動他母親給我下跪也要求我,原來是這麼回事,你和我一樣,都是眼瞎了才找了這麼個王八蛋男人,不過你比我更可憐!”
剩下的話輕言沒說,至少她自己身上無利可圖,王政不過也是絕情,可這個女人就不一樣了,到了最後,兒子已經危在旦夕了,他卻還惦記著那筆錢,這才是讓人最痛心的。
到了最後,輕言也沒答應這個女人的要求,對方也沒像王母那樣為難她,逼迫她,只是擦了擦眼淚就轉身離開了,背影比來時更無力蒼白。
輕言同樣身為母親,她能體會到這種絕望和無力,可是她有自己的孩子,她不能同情別人而將自己的孩子置於不確定的危險。
成年人都有自己的無奈,這是每個人的命數,她幫不上忙的。
“蘇聞,我,是不是太殘忍了?”
蘇聞將她摟在懷裡,溫柔的順著她的後背,“怎麼會呢?任何一個人母親都會像你一樣的選擇,那個孩子有母親有父親,還有奶奶,還有親人,而小凱只有你自己,你比他們更不容易,誰也沒有資格指責你!”
“真的是這樣嗎?”
小孩子天真無邪的笑臉浮現在輕言腦海中,如同一根刺,深深扎著她的心臟。
“我們不想那麼多了好不好?對了,我給你帶了好吃的,嚐嚐?”
輕言點點頭。
可是接下來,她卻吃什麼都沒有胃口了。
……
蘇櫻每日還和之前一樣,過著悠閒自在的生活,蕭慎也如此,早出晚歸,不再和蘇櫻打招呼。
每次蕭慎回來時,蘇櫻都已經睡下,留給他的只有一張冰冷的後背,男人的腳步在床邊停留了數秒後最終離開,他去了隔壁房間休息。
等門關上,房間歸於昏暗,蘇櫻睜開了眼睛,整個人氣呼呼的。
好啊,現在都懶得跟她一個房間了是吧?
這種變化往往是最可怕的,大機率有一種可能,他對她已經失去了興趣。
也好,早該如此!蘇櫻想著。
早上蕭慎難得在家,蘇櫻下樓時,他正在餐桌前吃飯,空出的一隻手正在操作手機,也不知道在給誰發資訊。
“把飯給夫人熱一下!”看到蘇櫻下來,他收起手機。
“坐那麼遠幹嘛,近一點!”見蘇櫻在他對面,兩人隔著一張桌子,男人蹙眉,語氣命令。
蘇櫻笑得自然,
蘇櫻癟嘴,面兒上還要裝作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知道了,四爺!”
蕭慎握住她的手,帶著繭子的指腹揉捏著。
女人不光長相的純欲可人,就連手也這麼好摸,有多軟,他絕對有的話語權。
“怎麼,有心事?”
摸著手還不夠,還把人家撈到了腿上去,傭人自覺退下。
蕭慎的大掌輕柔的撫摸著她微微攏起的小腹,感受著小生命的存在。
“怎麼會呢,沒有的事!”蘇櫻語氣自然。
心說,我可就是不高興來著,這段時間你跟千可兒廝混,連個解釋都沒有,我能高興的起來才怪呢!
下一秒,下巴被強有力的手轉了過去。
“因為千可兒?”
蘇櫻笑,“四爺都說了是公事,我因為這點小事爭風吃醋,豈不是太不懂事?”
男人跟著笑起來,喉結滾動,嘴角的弧度變深,說不出的性感,“果然還是你最聽話!”
距離那麼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