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跺了下腳道:“嘉月姐,你說趙總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一晚上都愛理不理的”
高翔也道:“就是,難道就差這臨門一腳?”
“好了,今天也晚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去他們公司再找他談談”,陳嘉月抿了抿嘴唇,她也沒把握。
其實打心底來說,她已經覺得這單籤不成也無所謂了,她壓根就不想跟姓趙的有丁點瓜葛,巴不得離得越遠越好才是。
但這是她從二部分出來後,自己獨立帶團隊的第一單,如果這單砸了,首先對不起的就是跟著自己的高翔和陶陶,所以哪怕她心裡一萬個不樂意,但理智和現實也逼著她不得不低頭。
送陶陶上車後,高翔道:“嘉月姐,你是不是喝得有點多,我送你回去吧?”
“沒有,不用,不用,你先走吧,我想一個人走會兒”
“那行,你小心點,我先走了”,高翔攔了輛車也走了
這是兩個有激情也有才華的年輕人,但也很衝動,就因為看不慣一部二部那種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