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心頭一個咯噔,的確是張冶的聲音,不過他想著,自己一心想逃,你能耐我如何?
然而,碰的一聲,南宮烈撞到了一個無形屏障上,頭上撞出好大一個包,摔落地面。
南宮烈打了幾個滾,知道自己受了傷已經無法突破鐵匠鋪的防禦了,便想從來時的大門逃出,但一把黑得滴水的骨刀,蹭的一聲來到南宮烈面前,在其眉心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南宮烈嚥了咽口水,不敢輕舉妄動,這才看向張冶,他眼中有些不敢相信,張冶怎麼可能從十頭黑魔神手中回來的呢?
當然,南宮烈更多的是後悔,並非說後悔與張冶作對,而是後悔沒有去查驗張冶是否真正死去,就急不可耐的針對蘇錦。
“張……張大師,這都是誤會!”南宮烈說道。
然而張冶看都沒有看南宮烈,徑直走向蘇錦,將其抱在懷裡:“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蘇錦眼淚花花的搖了搖頭:“夫君,你平安無事就好。”
畫兒在那兒小嘴一癟,嗚嗚哭著爬了過來,也要抱抱。
張冶心道我抱我媳婦兒,你丫湊什麼熱鬧,準備一腳踢開,但蘇錦卻是將畫兒抱在了懷裡,安撫道:“不要怕,爹爹回來了。”
張冶一臉懵逼:“什麼爹爹?”
鐵匠鋪遭此一劫,蘇錦心神慌亂,倒是說了漏嘴,此刻很想說出畫兒的身份,但畫兒連忙和蘇錦打眼色,蘇錦只好說道:“我已將畫江山收為義女,你不就是她乾爹麼?”
“乾爹?”張冶一陣無語,不過還是接受了,只要媳婦兒開心就好。
再說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張冶覺得畫江山也挺可愛的,總是讓張冶想到自己的女兒,倘若畫兒在的話,按照妖族的年齡,差不多也這麼大了吧?
張冶檢視了二人的傷勢,給她們服下丹藥,隨即說道:“等我一下。”
張冶的面孔,前一刻還如陽春三月,這一刻突然變成了寒冬臘月,殺氣四溢的走向南宮烈。
南宮烈明明是個後期仙帝,但被張冶這麼盯著,覺得自己真是沒有了半點反抗之心。
“你……你要做什麼?”南宮烈的聲音,有些顫抖。
“城主大人,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張某自問沒有得罪你,為何要趁我不在,欺負張某的家眷?”張冶的聲音,冷冽得像九天之上的寒風,足以凍住萬物。
張冶回家的時候,倒是沒有聽到南宮烈的身份。
南宮烈哪敢答話,蘇錦在一旁說道:“夫君,他是北天尊南宮烈,南宮無極的爹。”
張冶恍然大悟,身上的殺氣更甚了:“怪不得你叫念無極,原來是想你的那死鬼兒子了,也罷,本座就送你去見他!”
既然其中沒了誤會,張冶自然要痛下殺手了,況且,張冶也猜測,先前城外開店的那些麻煩事,說不得也是這南宮烈暗中使袢子呢。
新仇舊恨,唯有一殺方能解決。
張冶正要動手,南宮烈嗷嗷叫道:“張冶,你,你不能殺我!”
張冶莫名想到南宮無極死的時候也是這般說的,心道連殺人家父子倆,便准許他說個遺言吧:“你有什麼遺言交代?”
南宮烈其實也想不出不殺自己的理由,先前威脅蘇錦的那些話,恐怕張冶都聽見了,倘若自己是張冶,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南宮烈猶豫片刻,問道:“礦區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南宮烈知道難逃一死,但格外困惑這件事,倘若弄不清楚,死不瞑目。當然,他想問的是張冶怎麼活著回來的,但怕激怒張冶,所以只問礦區的事情。
張冶冷笑:“怎麼,你安排殺我的陷阱,難道還要問我?”
黑魔神揪著張冶不放,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