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怎讓杜浚不驚?
杜浚心中窒悶,死死的盯著第二幅畫卷,心念急轉:“而這邪魔在遠古之時,居然拜倒在魔宗大聖的面前,這,這……難道當年魔宗與正統一戰,便牽連到這邪魔?”
“那麼這所謂的魔尊,到最後又是如何爬上魔宗的祭臺的?這邪魔卻又是如何來歷?遠古之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杜浚被這個驚天秘辛攪的心神難安,神態癲狂,驀然,目光一轉,落在了第三幅畫卷之上,或許一切的謎團都在第三幅畫卷中得以揭開!
便在他的目光剛剛落在第三幅畫卷之上的那一刻,且身軀之上忽而紫光大盛,小碑脫飛,不遠處那屍骸仿若是受到什麼指引一般,轟然破碎,屍骸灑在了祭臺之上。
旋即,一道內斂的紫光從其屍骸中迸射而出,赫然是一個一尺手印,轟然沒入了小碑之中,緊接著,祭臺轟然震盪,崩析,一道紫光拔出,破天而去。
這紫色光束起初只是一丈方圓,旋即轟然橫掃而出,蔓延了整個崩析的祭臺,將杜浚也籠罩了其中。
杜浚但覺腦袋一沉,心中所感,來不及細看第三幅畫卷,探手將小碑抓在了手中,果然,下一刻,他的身軀消失在了紫光中。
同時,第三幅畫卷崩析,在被傳送出去的那一刻,杜浚回頭觀望,隱約之間,他仿若看到了、在第三幅畫卷之上,是一群魔道修士,在那魔道大聖的帶領下,與一群正統修士對持!
而在魔宗大聖的身側,一個邪魔的輪廓若隱若現!
“這仙府的存在絕非那麼簡單,卻又是如何一個作用呢?”
杜浚只來得及念頭一轉,旋即他眼前一恍,定眼再看,卻是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
仙府後院,風眼憑空消失,赤魔首席暴怒,撲去,身勢卻只落入了虛空中。
曲侯望著杜浚消失的地方,目光閃動,不語。
剩餘幾人冷笑不止。
滯留了半晌,幾人便遁向遠處的樓臺玉宇,方才來到跟前,仙府忽而轟然一聲,旋即幾人眼前一黑,恍然一下,再看,卻是來到了一處虛空中!
在幾人的面前,一座巨大的庭院虛空懸浮,有萬丈,中間乃是一個院子,青石鋪地,在院子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各有著一座寶塔!
七層,若是杜浚再次,定會再次吃驚,這四個寶塔,竟然是佛家的七級浮屠!
曲侯幾人遲疑了一下,各自臉上驚疑,片刻之後,幾人不敢貿然進入那庭院中,便四散在這虛空中搜尋起出路來。
越好三日後,再次集合。
三日之後,曲侯最先回歸,他定身在庭院遠處,望著庭院,眉頭緊蹙,暗道:“地圖上並未標記出此地啊?”
他祭出地圖,看了半晌,忽而心中一動,暗道:“地圖上只是標記出了一處神秘所在,只是並未標註出具體所在,難道先前是我猜測錯誤了?杜浚去的並非這神秘所在,而此刻才是?”
一念到此,伏媚來,旋即自然宗首席也來,這二人一到此地,便立刻站在了曲侯的身側,讓後來的幽冥宗首席目光一閃,面色陰沉的站到了一旁!
幾人等了許久,卻發現那赤魔首席還未曾歸來,幽冥宗與赤魔谷因為兩者功法相似,平素便關係不錯,兩門的首席更是素有私交。
所以,幽冥宗首席幾等之下,不禁心中焦急,暗道一聲:“曲侯三人分明已然達成了某種默契,若是赤魔首席身死,我孤自一人,不免有些勢單力薄!”
此念一出,便難以按下,不禁讓他招呼了曲侯三人一聲,獨自離去,尋找那赤魔首席。
修真一途,人心最為險惡,想來,幽冥宗首席雖然與赤魔首席素有私交,但在那樓亭中帝王玉的好處面前,他卻依舊搶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