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你蠻橫囂張,你又怎麼會害得你姐夫被踢得做不成男人?又怎麼害得你姐姐與咱們反目成仇,獨自搬去京城,與咱們斷了往來?”
李霸天聞言,不由得收回了仇恨、兇辣的目光。
李老爺子點了點頭,繼續道:“看來,是咱們要大動干戈的時候了,若是不能一下將朱家制服,後患無窮,說不定會前功盡棄呀。”
“爹,有這麼嚴重嗎?咱們可是杭州首富呀,誰家有咱們銀子多?”李霸天不甘心的爭辯。
“銀子多有個屁用?”李老爺子哀其不爭的怒吼一聲:“石家有沒有銀子?石頭籌那小子不比你強上百倍,不還是一樣的著了陳小九的道嗎?”
李霸天被李老爺子數落了幾句,再也不敢出聲。
李老爺子仰天長嘆、自言自語道:“若不能一擊必勝,便會一敗塗地呀,哎……當真是一招勝負手,沒有任何平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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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一抹昏黃的光線照耀著白色帷幔包裹的大門,白色的大門,白色的長亭,白色的窗簾,清一色的白色,演奏了悲傷的調子。
陳小九、豬悟能、朱媚兒三人,圍坐在一起,陳小九輕輕替媚兒擦著通紅眼眸上的淚水,安慰道:“死者長已矣、生者當勉勵,你一哭,我心裡痛。”
朱媚兒白了他一眼,冰涼的小手卻偷偷的攬住了陳小九的腰肢,雖然心中悲痛,但仍掩飾不住對陳小九的喜歡,小聲支支吾吾道:“就你會取笑我,我娘臨終時的話,你可還記得?”
“當然,老丈母孃的囑託,我怎麼敢忘?”陳小九大手伸過去,攬著朱媚兒的小腰,輕輕的摸了一下,才幽幽道:“你清減了許多……”
豬悟能可受不了兩人的眉來眼去,輕咳了一聲:“小九,你快說說,你到底有什麼想法?我是一個傻子,一切還仰仗你的智慧。”
聞聽豬悟能說自己的傻子,陳小九向他投去鄙視的目光:“悟能,不是我說你,你到底要裝傻充愣到什麼時候?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怎麼還要當什麼縮頭烏龜?還連累這媚兒一個女孩兒辛辛苦苦、撐起朱家半壁江山,再敢說自己傻子,小心我大耳刮子搧你。**!。*”
豬悟能嚇得連忙後退三步,諾諾道:“我……我有難言之隱,這是娘交給我的妙計,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陳小九想了半響,用狡黠的目光盯著豬悟能,嘿嘿笑道:“你想為你爹報仇、找出兇手嗎?你想讓老夫人九泉之下安寧嗎?”
豬悟能攥緊了拳頭,狠呆呆到:“想,我當然想,只要能找到殺害父親的兇手,你讓我幹什麼我都幹。”
“好!這才是真正的豬悟能。”陳小九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若是想盡快找到兇手,還非要引蛇出洞不可,豬悟能,你必須重新站到前臺來,接替朱媚兒、執掌朱家大業!用你的智慧製造閃光點,讓所有對準了朱媚兒的焦點,轉移到你的身上來。”
“引蛇出洞?”
豬悟能是個頂聰明的人,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鑽進了拳頭道:“只要能找到兇手,我才不介意以身做誘餌,就算是死了,也在所不惜。”
陳小九笑道:“你有勇氣就好!人身安全神馬的、你不用害怕,我自會派人保護你的安全!”心想著只要從扈家寨裡隨便選二個出來,保護豬悟能的安全,足矣!
朱媚兒有得有失,一方面因為孃親的去世悲痛拒絕,卻又因為小九重新回到自己身邊而幸福無邊,這種交叉的情感,讓她一陣心碎,又一陣陣的喜悅。
她親密的挽著陳小九的手臂,也不避嫌,將自己的身子完全掛在了陳小九身上,眨著雙眸,追問道:“那朱家的產業怎麼辦?可有什麼好辦法力挽狂瀾?”
陳小九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