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出了村子。他找不到吳大成肯定就想找村子裡面最有錢的,所以呀。就來找丫丫了唄。”
“啥子?真是這樣啊?嘖嘖嘖,人家說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今兒個我倒是見著了。”
“我覺得啊。。。。。”
“老五,你說,我們要不要通知一下騰哥?”陳峰也站在人群裡,但並沒有上前去幫忙,人言道: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他連清官這倆字都沾不上邊,自然是不會去瞎摻合的了,不過,他還是靠向了旁邊的劉震,道:“這事兒看起來不大好處理的樣子。”
“那是珮珮的家務事,我們外人確實不好處理。”劉震皺了皺眉,道:“騰哥現在又在軍區,給他說了也只會讓他分心,而且現在老爺子也看得緊得很,說了他也趕不過來。”
“唉,也是,”陳峰點了點頭,看了眼院子門口那一臉猥瑣滿腦齷齪的吳大順,不由得啐了一口,‘你說啊,這人咋就這麼無聊呢?想錢想瘋了還是咋的?居然就想硬娶珮珮,他這不挖騰哥的牆腳嘛。人家都說了,名花雖有主,鋤頭更無情,只要鋤頭舞得好,哪有牆腳挖不到。萬一要真被挖了,那可咋整?我們兩個還不得被騰哥捏死啊。”
“沒事,”劉震搖了搖頭,一臉無所謂地道:“騰哥基礎打得牢,挖不到的。而且要挖的這個人還長這麼一副。。。。。尊榮,那牆怎麼著也不可能被挖倒的。”
陳峰眉梢一挑,臉上的肥肉也跟著顫抖了好幾下,“我說的不是他,而是。。。。。”說著,朝著劉珮家的房頂上揚了揚下顎,“我說的是他。”
聞言,劉震抬頭一看,嘴角就狠狠地抽了一下,只見一個全身黑色休閒服的男人坐在樓頂上方的花叢之間,一雙大得出奇的貓瞳看著下方的人,靜靜地,靜靜地看著,黑眸無神而渙散,面癱一樣的面容不曾有任何的改變,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黑暗冰冷的氣息。
頓時,劉震心尖就抖了抖,這把鋤頭的質量貌似有點兒好,那牆一時半會兒也扛不住,說不定一鋤頭下去,那牆就連著牆根一起倒了,這該咋辦?
“看見沒?”陳峰捅了捅劉震,嘴角揚起了調侃的笑容,而後伸手悄悄一指劉震左側方,道:“那兒還有一個。”
劉震轉過頭去,只見人群中站著一個很冷峻的男人,大概二十二三左右,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硬氣息,剛硬的面容上有著一雙鋒利的丹鳳眼,從中透露出的視線正落在劉珮身上,有些晦暗莫名也有些淡淡的。。。。。寵溺。
霎時,劉震不禁眉梢抽,他現在是心肝脾肺腎全都在抽,草他奶奶|的,這把鋤頭的質量也是上等的,一眼看上去就是個優質品,不要說他看劉珮的眼神,要是對劉珮溫柔一點兒,劉珮這座牆八成會被拿下,真是的,這兩把鋤頭到底是哪家生產的啊?就不能搞劣質品一點兒?
“唉,丫丫,我就說。。。。”
“吼——”
“汪汪——”
吳大順才邁出兩步,黑霸和多多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齜牙咧嘴地對著他吼叫。黑霸更是伏低了身體,渾身毛髮盡數立了起來,作出了準備進攻的姿態。多多那長長的身子依舊圈著石凳沒有離開,但已經漸漸鬆開了身子。就連楊槐樹上纏著的雙頭蛟也有了滑下來的趨勢。只有泡泡和毛毛兩個小傢伙還沒心沒肺地吃東西,一個抱著碗一個抱著滷雞就坐在門檻上,大大的眼睛看著院子外邊的吳大順。
“行了,什麼也別說。”劉珮眉梢一挑,揮了揮手示意他閉嘴,然後笑道:“我爺爺已經給我訂婚了,而且在過年後可能就要結婚了,你說的我爸媽把我許給你,那簡直就是廢話,這都什麼年代了?別說你沒有證據,就算有我也可以悔婚。而且。。。。”
“你訂婚了?”吳大順眉梢一挑,眼神在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