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間,變得很累,只覺得頭痛欲裂,她無力的說:“總裁大人,我頭疼,這件事情,我們明天再跟你解釋好嗎?”
轉身的時候被容靳修拉住:“你又想去哪裡,在我身邊你就一分鐘都不能忍受嗎?”
蘇櫻真的很累,哀求一般:“總裁大人,你放了我吧。”
放了她?
憑什麼?
容靳修猛地抱住蘇櫻,狂亂的吻起來,嘴唇被咬破,血腥味在嘴裡蔓延,蘇櫻胃裡一陣難受,蘇櫻只覺得疼,只覺得難以承受眼前這個男人的憤怒,她想逃,卻被箍的更緊,她像是被扔到沙灘的魚,烈日的炙烤下,無力的掙扎。
兩個人終於被一股強勢的力道分開。
蘇櫻跌進了一個寬廣的懷抱。
看清來人以後,容靳修更是失了理智:“姓陸的,你敢抱她?”
他要過來拉蘇櫻,卻被陸成灝擋住:“容靳修,你不能對蘇櫻太隨便。”
陸成灝停下,隱忍著:“姓陸的,你給我讓我,我跟我老婆的事情,不用外人插手。”
蘇櫻眼看著兩個男人劍拔弩張,最後費盡力氣的說:“總裁大人,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代理合約的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們。”
容靳修聽了蘇櫻的話竟然笑了,笑的那樣徹骨寒涼:“蘇櫻,你和他什麼時候變成“我們”了。”
蘇櫻真的無力再解釋了。
她現在說什麼在容靳修聽來,都是錯的,她要怎麼說,她還能怎麼說。
眼淚不自覺的就往下掉,她只是喃喃的說:“總裁大人,為什麼你不肯相信我?”
陸成灝似乎也忍無可忍:“容靳修,你別欺人太甚,你把蘇櫻當成草,有的是人想把她當成寶,如果你執迷不悟,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帶走她。”
容靳修徹底被激怒,一拳就揮了過去:“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要帶走我容靳修的老婆。”
陸成灝絲毫沒有防備,被打的一個踉蹌,單腿跪倒在地上。
蘇櫻也被這一幕震驚到了。
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總裁大人,不管怎樣,總裁大人儘管平時冰山臉,嘴巴有點不饒人,但是骨子裡還是世家子弟,一貫最注重風度。
而現在的容靳修就像是一頭暴怒野獸,紅著眼睛,張著血盆大口,只等著將他們撕成碎片。
蘇櫻反應過來,跑過去扶陸成灝,嘴角被打的溢位血絲。
蘇櫻痛心疾首,也朝著容靳修吼:“容靳修,你混蛋,你怎麼能打人?”
容靳修看著蘇櫻心疼的眼神,還有痛恨自己的目光,呵呵笑了兩聲:“怎麼,心疼了?”
“容靳修,你現在就是一個瘋子,你就一個人在這裡發瘋吧。”
蘇櫻扶起陸成灝,說:“我們走,得趕快給你找個冰塊敷一下,不然明天肯定腫了。”
蘇櫻和陸成灝進了“城堡。”
徒留下容靳修一個人。
是啊,蘇櫻說的沒錯,他現在就是一個瘋子!
可是,到底是誰將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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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櫻和陸成灝回了度假酒店。
陸成灝的半邊臉頰都腫了,卻也像是生悶氣一般,不肯去看醫生。
晚上的時候,他們兩個都沒有吃東西。
蘇櫻其實不餓,但是還是去廚房煮了兩碗麵條。
幸好這裡是總統套間,什麼都有。
蘇櫻將麵條擺在桌上,強打著精神拉著陸成灝坐下來:“我知道你嘴巴疼,但是好歹吃一點,你知道我廚藝不行,就算不好吃多少也吃一點。”
陸成灝沉默的吃了一口,清湯寡水,沒有味道,但他還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