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她變出一根棒棒糖,久而久之,這成了一個習慣,棒棒糖在她的心裡簡直變成了一種精神層面的東西。
可是,自從陸成灝出國以後,就再也沒有人送過她棒棒糖了,除了上一次。
上一次也是總裁大人送的。
莫名的,心裡有一股奇異的溫暖。
蘇櫻接過那根棒棒糖,低著頭說:“謝謝。”
容靳修莫名的竟然鬆了一口氣,然後說:“蘇櫻,我今天的話說的是有些嚴重,其實,以你的智商確實不會……”
蘇櫻一個眼神殺過去。
容靳修咳了咳:“以你的人品確實不至於想那麼多,我知道,你和陸成灝從小一起長大,年輕的時候也談過轟轟烈烈的戀愛……”
“我現在也還很年輕……”蘇櫻插嘴。
“蘇櫻,別打斷我,我想說的是,既然你們有緣無分,就索性斬斷情絲,現在他是香黛兒的乘龍快婿,又是蘭黛5號這個專案的乙方負責人,你也知道這個專案是蘭卡與香黛兒合作的第一個專案,也是我就任職董事長以來改革的第一步,意義重大,如果因為你和他的舊情而惹上什麼麻煩,牽扯的不僅是感情還有整個公司的利益,甚至公司未來的發展,孰輕孰重,蘇櫻,你覺得呢?”
蘇櫻沒想到容靳修會說出這樣一番大道理。
蘇櫻悶悶的說:“我怎麼覺得,總裁大人您說的好像,我見他一面,蘭卡就要倒閉似得。”
容靳修心裡發笑,嘴上卻一本正經:“你可以這麼認為。”
蘇櫻默默的剝開手上棒棒糖包裹的一層紙:“好,我放棄市場專員的位置。”
容靳修滿意的勾起嘴角:“乖”。
蘇櫻沒有再說什麼,將棒棒糖放進嘴裡。
看來這個丫頭總算被唬住了。容靳修心滿意足,看著蘇櫻像個孩子一樣,默默的坐在沙發上吃棒棒糖,總覺得心裡一陣一陣發軟。
“怎麼樣?”容靳修問。
“什麼怎麼樣?";
“棒棒糖的味道。”
“怪怪的。”
蘇櫻沒有說謊,這個棒棒糖的味道的確是怪怪的,然後從她半夜去了七次廁所更加驗證了這個觀點。
容靳修在她第八次進廁所的時候,終於醒了,看到她來回都捂著肚子,容靳修皺著眉頭問:“蘇櫻,你怎麼了?”
蘇櫻簡直虛脫了,在沙發上蜷縮成小小的一團:“總裁大人,我和你前世無冤,近日無仇,不過小小的頂撞了你一下,您不用這樣置我於死地吧。”
容靳修一看滿頭大汗的蘇櫻,慌忙過來,蘇櫻早已經是一身虛汗,腸胃的抽搐讓她痛的渾身發抖,但看到容靳修擔憂的模樣,還笑著開玩笑:“總裁大人,您是不是在棒棒糖裡面摻了毒藥啊。”
容靳修一臉嚴肅,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直接攔腰抱起:“沒有毒藥,但可能過期了。”
凌晨三點在醫院打點滴,沒有比這個更悲催的了,因為老太太心臟的緣故,原本家裡醫師護士一大堆,但由於這些天他們去美國那邊和一個研究老太太手術的醫療團隊開會去了,所以家裡就剩下幾個護士,於是這麼晚,只好下山進醫院。
“怎麼樣了?還難受嗎?”
病房空調打的很低,容靳修將薄薄的毛衣披在她身上。
蘇櫻看著快要打完的點滴,蒼白著一張笑臉,笑著說:“總裁大人,你放心,死不了的。”
說完蘇櫻哀傷的嘆氣:“我這是怎麼了,連一個過期的棒棒糖都招架不住,肯定是現在日子過得太好了,連我的胃都驕縱了,我小時候啊,吃發黴的麵包,過期的牛奶,一點事情都沒有,果然,人不能太過於安逸。” 蘇櫻銀牙咬斷,一把抱住容靳修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