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來便是。”
在場眾人都不明他為何突然說出這話,便在此時,楊過走到他面前,咬牙大聲道:“我不是你弟子!你們闖下的禍事,與我和龍兒無關!”當下抬手推開謝曜,拉著小龍女離去。
“三師弟,你……你……”丁躍氣的渾身發抖,就要追出去和他打架,卻被謝曜抬手一攔。他扯動傷勢,捂著胸口彎腰猛咳,一眾弟子都嚇得半死。
程英搶上前,拿出一個瓷瓶,滿是擔憂:“師父?師父?我這裡有九花玉露丸,你快服下!”她幾欲哭出來,“三師兄他怎能如此?”
“……罷了,我也不稀罕他做弟子。”謝曜說罷,正好和黃蓉視線相交,黃蓉垂眸一笑,二人心照不宣。
原來方才楊過伸手推他,順勢在他懷中塞了一張紙條。
謝曜故意裝作咳嗽,便是將那紙條開啟來看,只見上面寫:“天竺僧和朱前輩囚於火浣室中。”而楊過和小龍女故意與他爭吵,便是抽身前去相救。
既然已經知道二人被困地點,謝曜對裘千尺的顧忌又少了一分。只要再讓她交出情花毒的解藥,此間事,便可了。
等楊過前腳剛走,只聽房頂“喀喇喇”一聲響,屋頂破裂,一人伴著碎瓦跳了下來。
眾人紛紛後退,仔細一瞧,卻是一個獨眼中年漢子,一身青袍,十分華貴。
“妹夫……啊,不對,公孫止,你這惡賊!”慈恩認出來人,想到妹妹這些年所受的傷害,心魔陡生,一燈大師忙攔在他身前,低聲道:“慈恩,不可啊!倘若你一旦使出武功,此生都不能皈依我佛。”
慈恩聞言一怔,痴痴地立著不再上前。
“越老越沒用!”裘千尺翻了個白眼,朝公孫止冷冷道,“你這便等不及了嗎?想要奪回絕情谷,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公孫止掃了一眼堂中眾人,多半都不認識,不知是敵是友。他轉過身,心中摸定主意,道貌儼然:“夫人,我再叫一聲夫人。你打瞎我眼睛的事情暫且不言,但絕情谷世世代代都是我公孫家的,只要你還給我,咱們和好如初,重頭來過。”
裘千尺忍不住仰頭大笑,旋即一拍桌子:“你當我還會信你的花言巧語麼?我只恨不得將你剁成肉泥,扔進你當初囚禁我的鱷潭餵魚!”
“那就是沒得說了?”公孫止眼神一暗,詢問道。
謝曜聽出了個所以然,心想:若這公孫止是此間谷主,那是否也知道情花毒的解藥所在?當下他便開口,直接道:“這位公孫先生,你說這絕情谷是你世代祖業,可當真?”
公孫止回頭看他一眼,瞧他滿身血汙,竟還氣度不凡,微微頷首:“正是。只是這老婆子在我大婚之日與我交手,在下措手不及,被她給趕了出來。”
謝曜心下一凝,復而看他打量,總覺此人面目不善。想到他方才說自己的“大婚之日”,而又稱呼裘千尺為夫人,人品也不必談,想來想去,都覺他夫妻二人不是正道。
“那確實應該幫你了。”謝曜話雖如此,心下卻在盤算其它。
公孫止聞言不禁大喜,但旋即便猜到一二,問:“敢問閣下尊姓大名?說句不好聽的,天上不會掉餡餅,你若幫我,必然是要託我甚麼事情罷?”
謝曜也不繞彎子,點頭道:“在下姓謝。公孫谷主在絕情谷多年,對那些情花想必也瞭解的很,在下徒兒不小心誤入情花叢,須得解藥治傷啊。”
公孫止愣了愣,“閣下幾個徒兒傷了?”
謝曜答道:“包括在下,共有三人。”
公孫止“哎”了一聲,摸了摸上唇的淺須,“那可糟了。原本情花毒的解藥絕情丹本有上百顆,但這瘋婦多年前一把火將絕情丹全部毀去,僅僅留下一顆。”
謝曜看了眼裘千尺,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