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破綻。
“關姑娘,是我要他帶你過來的。”衛子商眼神銳利地看著她,回身向堂上說道:“大人,玉春樓的關姑娘正是衛某所說有關夜梟的關鍵證人。”
聽到夜梟的名號,關燕燕縮了一下,有些驚慌地跪在地上,楚楚可憐地說道:“大人,民女不清楚夜梟究竟是何人,不明白衛神捕為何要民女來此。”
所有的男子眼帶責備地看向衛子商。像關燕燕這麼柔弱的女子,怎麼可能跟夜梟有所牽扯?一定是衛子商搞錯了。
衛子商不理會眾人的目光,轉身向薛蓉襄問道:“蘇夫人,請問你是否在搜出的包袱中找到貴府遺失的翡翠玉石?”
薛蓉襄雖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問,但還是再次清楚明白地當眾回覆:“未在包袱內找到遺失的裴翠玉石。”
衛子商似乎很篤定包袱內並無此物,聞言笑著又對薛蓉襄道:“可否勞煩夫人一事?”
“衛神捕請說。”
“請夫人看一下放在關姑娘腰帶內的東西是否就是貴府遺失的翡翠玉石?”
衛子商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轉向嬌弱、有些畏怕的關燕燕身上。
薛蓉襄走向關燕燕,才想伸手拿取她腰帶內的東西,關燕燕突然自己將玉石取了出來,還哭著抱住薛蓉襄喊道:“娘,我是你的女兒啊!”
鐵福英與小喜被關燕燕哭喊孃的話給弄傻了,互看了一眼。
薛蓉襄聽到關燕燕喊她娘也愣住了。她看著眼前哭到不能自已的關燕燕。她是她的女兒嗎?當真是她的女兒?
她與善兒年齡確實相仿,長相卻完全不同。雖然雙生子確實有可能長得完全不相像,再加上她身上有著她家傳的翡翠玉石,她真是她的女兒嗎?薛蓉襄一時之間也完全無法辨認真偽。
“娘,我真的是你的女兒!你知道我在萬佛寺見到你時心裡有多麼開心嗎?但我不敢認你啊,我現今是玉春樓的花魁,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需證明自己的清白,我根本無顏認你。”說完後又哭著緊抱著薛蓉襄。
衛子商在鐵福英耳旁輕聲說道:“你身上應該也有一塊翡翠玉石,該是說明你身分的時候了。”
他竟連她的身世都猜到了!鐵福英好訝異。只是她是蘇家的女兒沒錯,但她身上並沒有翡翠玉石。
“衛神捕,現下這是什麼狀況?你不是說關姑娘是關鍵證人,怎會變成認親大會暱?”縣太爺有些幸災樂禍地等著他解釋。
衛子商見鐵福英一直未有動靜,不禁望向她,見她只是搖了搖頭。
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尚有他未料到的事嗎?
縣太爺見狀責問:“你說關姑娘是捉拿夜梟的關鍵證人,但至目前為止卻無法證明此事,該當何罪!”
鐵福英見縣太爺竟想加罪無辜的衛子商,終於下定決心開口說道:“大人,請聽草民一言。”
還想辯解嗎?好吧!就聽聽他還有什麼可說的。“說吧。”
“謝大人,其實草民並非男子,而是女兒身。蘇家送走的女兒並不是玉春樓的花魁關燕燕,而是民女,為了證明此事,請大人准許民女的婢女回客棧取來一物。”
此話又讓堂內的人大吃一驚,沒想到鐵福英竟然不是男子,還自稱是蘇家送走的女兒,今日之事還真是複雜啊。
原還在猶豫該不該認關燕燕這個女兒的薛蓉襄因鐵福英的話而望向了她,她也正看著她。不知為何,薛蓉襄反而相信鐵福英的話,因為她一直對她有著一種難以解釋的情感。如果她當真不是男兒,有可能是她的女兒嗎?
知道鐵福英其實是女子之後,蘇璽善也選擇相信她。他心裡的感覺告訴他,一定是她!否則自己不會莫名地想與她親近。
“大人,請答應她的請求,讓她的婢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