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銀能統一了,週轉起來,可不就方便。”寶兒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福氣眉頭微皺,說不上哪裡不對,卻也無從反駁。
說這些,青芽可插不上嘴,只忙著幫寶兒佈菜,希望她能多吃一些。
“姑娘,沈公子他們來了!邀您一敘呢!”劉秋良面帶猶豫,躊躇著站在門口道。
“又不吃了你,站那麼遠作甚!”福氣高聲吼道,卻也沒有責備的意思。
劉秋良這才扭扭捏捏進門,與他那魁梧的身材甚不相符。不過,卻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腦子轉的快,交際手腕也老道,就是性子急了點,別的甚好。
待他走近了,微微躬身,“三位少爺一道前來,在二樓‘雅苑’候著您。瞧著很是開心,像是有什麼喜事兒!”
福氣轉向寶兒,滿是疑惑。
寶兒則點點頭,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
雅緻的廂房內,滿是歡聲笑語。
“三位因何事這般高興呢?”寶兒踏進房門時,三人正說著什麼,齊聲鬨笑。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三人齊齊轉過來,千之先開了口。
寶兒睜大了眼睛,狐疑的看著三人,走過去,於一空位坐下。
滿桌的美味佳餚,已經動了一半。
“寶兒姑娘,有喜事的可不是咱們,是你!”子墨自生辰宴後,與寶兒關係近了不少。加之因排戲,常去福寶園的後院兒,早就當做自己人看待了。
沈自遠不答話,只滿是笑意,舉杯暢飲,這酒真是越喝越暢快。
“王姑娘,可得表示表示,咱們得這秘密十分不易。若不然,請你家柳姑娘出來唱首‘水調歌頭’,聽子墨說,可是繞樑三日啊!”千之滿帶遺憾,又充滿期待。
“得得得!這頓我請了,快莫賣關子了,我最是受不得這個!”寶兒無奈搖頭,“至於那曲兒,子墨卻是知道的,甚為悲愁,卻不是適合此場合,改日邀三位一道去,請媚兒彈唱一曲便是!”
“哈哈!就等你這句話,這一席吃下來,可不要好些銀子,想聽柳姑娘一曲兒,更得一擲千金,咱們可是兩袖清風啊!”子墨調笑道,“自遠,還是你來說吧!”
沈自遠放下酒盞,面上微帶醉意,怎喝上兩杯就醉了。可頭腦卻還是清醒的,“皇上大壽,請福寶園進宮籌辦呢!”
本以為是某位高官貴人,瞧上了福寶園的菜,想要定期訂位呢!竟直接越到皇上那裡去了。
回想起三年,梁家為了皇上壽宴,做魚宴而發愁。稍有差池,便會毀於一旦。
這未必是好事!
見寶兒面色凝重了,三人也收起笑臉。
“是誰舉薦的?”寶兒淡淡問道。
“是司徒”子墨剛想脫出口,這才反應過來,不對,滿心的喜悅消失殆盡,“是司徒丞相。”
其餘二人皆沉默了,誰不好,偏偏忘了是亓家的死對頭。
滿屋的凝重鋪成開去。
寶兒忽的笑出聲來,“唉!人怕出名,豬怕壯啊!”
三人啞然失笑,還真是什麼都敢說,竟把自己比作豬來。
不過氣氛倒是緩和了,三人本是好心,特來通風報信。
“王姑娘,明後日聖旨估計就要下達了,你可得做好應對!”自遠擔憂道。
“放心,進宮了,自有我們照應著。”子墨拍拍胸脯,仗義道。
“還有我!”自遠也站出來“我把你的詩拿去個眾皇子看,可不是敬佩著你!若有什麼要行方便的,自然不在話下。”
看著三人滿滿的熱忱,寶兒說不出的感動,這便是他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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