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的臉色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潤起來,讓人嘖嘖稱奇。
紀悠和陶嶗當然不知道北地薩滿一族是怎麼回事,可是剛剛接觸過這一族的葉紫心裡可是翻起了驚濤駭浪。
自己的母親不一般她是知道的,可是具體如何不一般,她卻始終摸不到門路,“北地薩滿”四個字說出來的時候,她終於感覺到自己似乎抓到了某些關於自己和自己母親這一脈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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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頭單表一枝,這邊廂葉知秋服下法華丹,傷勢正漸漸好轉,另一邊陶奇召喚的驚蟄卻盯上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陶奇覺得這個背影十分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是一時卻又想不起來。他這個角度沒法看到對方的正臉,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只好繼續呆在這個角落裡悄悄看著,等待著這人的下一步行動。
這人在樓道的轉角處觀察了一會,似乎也覺得沒有什麼可乘之機,轉身下了樓梯。
他下的是普通樓梯,並不是陶奇上來那個電梯,陶奇考慮了一下,病房有武警把守著,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異常,還是先去看看這個鬼祟的傢伙再說。
想到這裡,陶奇的驚蟄快步跟了上去。
陶奇的優勢勝在他現在的身體只是一個小京巴,不容易引起人們的注意。下了樓,他看到那個鬼祟的身影鑽進了旁邊的醫護辦公室,裡面沒有語聲,想來也許裡面並沒有人。
陶奇躡手躡腳的跟了過去,裡面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音,沒一會,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裡面走了出來。身影和剛才的背影完全吻合,看來他在裡面換上了醫生的服裝。
陶奇終於見到了此人的正臉,新仇舊恨頓時湧了上來,讓陶奇頓感渾身冒火。
第二章
陶奇一見到眼前的男子,不由得怒火中燒。這人不是旁人,正是市醫院外科主任袁佩湖,當年正是他和市醫院的院長金遠恩兩個人狼狽為奸,害了前世陶奇母子二人,奪取了他們的腎臟,謀取暴利。
現在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陶奇為了將這兩人繩之以法,早就暗中監視金遠恩很久了。他發現,金遠恩大多數的不法勾當,都是透過這個叫做袁佩湖的傢伙做的,說得更加具體點,就是如果沒了這個叫做袁佩湖的爪牙,金遠恩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現在這人又跟劫持葉紫的歹徒扯上了關係,雖然還不知道這人具體在這裡面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不過從他剛才鬼鬼祟祟的模樣來看,這個叫做袁佩湖的外科主任,絕不是像他表面所表露出來的那樣簡單。
想要殺了他和金遠恩對現在的陶奇來說並不難,可那樣太便宜他們了,陶奇要順藤摸瓜,將兩人背後的龐大組織連根拔起,這才是真正的將他們消滅。
“哪來的死狗?”袁佩湖見到了門口的陶奇,一腳踢來,陶奇輕輕一躍躲了開去,沒踢到。袁佩湖大聲喊了一句:“小張,過來把這條死狗給我弄走,醫院裡怎麼可以讓野狗亂跑。”
說完,轉身離開了醫護辦公室,朝樓梯口走去。
那個他口中的小張,這時從另一間辦公室裡走了出來,看到走廊裡的陶奇,上來作勢要抓他,打算將他送出樓去。陶奇怎麼會讓他抓到,一溜煙跑掉,他連個影子都沒捉住。
袁佩湖離開之後,徑直上了頂樓,陶奇轉了一圈,再次綴上了他,只見他大大方方的走向了由四、五名武警看守的病房。
“我是外科主任袁佩湖,來查房。”他來到病房門口,在武警的注視下,面無表情的說道。
“對不起,我們奉命不準任何人進去,除非有我們隊長親自說話,否則我們是不能讓你進去的。”一名武警認真的答道。
“可是,我剛剛看了這個病人的病例,他剛才有過大量失血,腹部還受了比較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