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木材交易。其中尤以賭場最為直接。單以板瓦而論,每年50萬人次的客流量,帶來了數以十億計的賭資,近而帶動了克欽的旅遊餐飲以及服務業,繼而成為克欽的支柱產業。所以對於賭場資源再分配以及再佈局,無疑對克欽以後的發展方向有莫大的聯絡。所以密支那對此次賭賽極為關注。
尤其是所參賽的人多是橫跨黑白兩道,心狠手辣的黑幫首腦,可能因為利益分配的關係發生的火拼,卻也是他們不得不戒備的原因。於是他們從人民軍裡調出一個營來,到板瓦維持治安,防範隨時可能發生的血腥事件。有了人民軍坐鎮,這些老闆終是放心不少。畢竟這是關乎他們未來錢途的大事,他們絕然要慎之又慎的。
梁丙昆的賭場,絕然是板瓦最奢華的銷金窟,十三層高的酒店,且是集餐飲,住宿,購物,娛樂於一身的。單是大廳那些十人方可環抱的如玉一般且盤垂吊燈的立柱,和那座碩大如倒聳的聖誕樹一樣的枝形吊燈便令人歎為觀止。在賭場的通道口,佇立著穿著紅色制服的侍應生,在入口的右側有一塊18歲勿進和緬人勿進的紅邊黑底的通告牌,卻是一米來高由不鏽鋼架斜支著。
此刻那些老闆或是老闆請來的槍手,被分別安排在四個VIP的包間裡,每個包間有四個參賽的老闆或槍手和一個發牌員,計籌員,以及送酒水的服務生。這些包間密佈的探頭,從不同的方位,對準了圍坐在賭檯的他們,以便防範有人出千。在包廂外有人民軍計程車兵站崗,閒人是一律免進的。
此刻的梁丙昆坐在監控室裡,他之所以能夠坐在這裡,是因為他是所有的後臺老闆中賭檯最多的老闆。只有這裡的勝者,才有資格和他一較高下。所以他便有了絕好的觀摩機會,從顯示器上觀察著各個包間的動向。從而在這些被賭徒們奉之為神聖仙佛的人身上發現他們最不易被人發現也是其最致命的弱點。
梁丙昆眸不轉睛的盯著018的包間。因為那裡坐著瑪利亞和一個姓樸的韓國人,以及兩個臺灣人。除了瑪利亞,這三個人都是近兩年才到緬北淘金的,實力最弱,但是卻很以為自己的賭術已然出神入化的人物。對於他們,梁丙昆都是全不在意的。
但是對於瑪利亞,他卻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因為他和瑪利亞交過手,以她的實力絕難和袁昊臻以為小嬋相比。然而他們卻派出此人參戰。若非是昏了頭,便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既使他很不屑於瑪利亞的賭技,但是當這個女人出現在他的賭場,無疑令他分外擔心。
發牌員迅捷的拆開一幅紙牌,且將其平整的攤開,帶4個人毫無異議時,才收了花式洗起。他洗得並不快,儘管如此瑪利亞依然無法記住所有的牌。然而小嬋對她的培訓卻也不是毫無用處。她拼盡全力能夠確認14張牌的位置。萬幸的是其中有8張洗到了最上面。由於他們對賭的方式是流行最廣的詐金花,相應的,也就是發牌員將要發出的12張牌中她記住了8張。她禁不住的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發牌員開始向他們發牌。瑪利亞的牌面分別是梅花A,梅花K,梅花J,清一色的同花點王。這3張牌卻是她一張都不曾記住的。這令她十分興歷。因為等於說飄在三個人手中的九張牌,她已經曉得了8張。她記得那兩個臺灣人,一個是對4,一個對J。而韓國人手中持有的是一張紅心5,一張方塊7,而另一張恰是她不曾記住的。如果是一張6,她絕然是要輸了的。
發話的人正是那個人韓國人,他用手掌壓住那三張牌,且是用左手依次搓開一角來,臉上便露出不易察覺的失望。他抬頭看了看400萬的底注,那卻是一個百家樂賭檯的價格,在看看手中只剩的1100萬。心中暗自嘆息。
他倒非在乎手中這些籌碼,若然這些籌碼只是一些現金,他倒是不懼的,但是當這些籌碼換算成將要增加或者失去的賭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