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好談談。”克勞德認真地說。
“當然不可以。”程馳想也不想地反對道。
“為什麼?”克勞德不明白程馳為什麼反對。
“你確定來監視我的人是沃倫派來的嗎?你確定殺蘭斯的就是沃倫嗎?就算是,你怎麼跟沃倫說?蘭斯已經死了,現在的這個人不是蘭斯,你別再瞎費勁了?就我和蘭斯相似的這張臉,你覺得沃倫能信麼?”程馳的一句句話將克勞德反問的無法給出答案,克勞德的眼中浮上了挫敗的神色。
這個時候,程馳才確切的感覺到,克勞德只是一個在普通小鎮長大,生活,沒有經歷過任何勾心鬥角的想法直接的青年。
雖然生活讓他早熟,但是這個簡單的鎮子實在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克勞德長那麼多關於人心莫測這個認知的心眼,除了他身份比較苦逼狗血一些以外。連程馳這個雖然家庭背景普通但是經歷了網路資訊大爆炸與辦公室文化雙重洗禮的現代普通人在玩心眼上都能把克勞德甩出十條大街。
程馳起身為克勞德的杯子中添了一些熱水,溫聲道,“現在什麼都不明瞭,一動不如一靜,看以後事情會如何發展吧。對方在暗我們在明,任何魯莽的行動都是不可取的。”
克勞德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對現在這個現狀有了些模模糊糊瞭解的程馳站起身,“太晚了,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別太擔心,前路雖然未明,但是還沒來我們就靜下心來等待,來了我們就冷靜上前面對,沒什麼大不了的。”
克勞德也站起身,“晚安。”
程馳點點頭,“晚安。”
目送著程馳上樓後,克勞德又變為了獸形,趴伏在程馳為他準備的褥子上,眼神清明。
“爸爸,我們還需要等多久?”珀西又一次問向了自己的父親,蘭斯沒有死的這個事實對珀西來說猶如跗骨之蛆,攪得他日夜難安,他無法想象蘭斯如果再次來到露丹城會對自己造成怎樣毀滅性的打擊,他輸不起。
菲利克斯看著表情明顯有些焦躁的珀西心中感嘆自己引以為傲的孩子還是太過年輕,他走上前將珀西帶到椅子上坐下,“我的孩子,請相信你的爸爸,你的爸爸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你要學會忍耐與等待。”
珀西皺著眉無意識地撥弄著自己手下的一把金湯匙,然後抬起頭望向自己的爸爸,“您選的獸人絕對可靠嗎?”
“當然,”聽到珀西的提問的菲利克斯臉上浮現一絲得意的笑,“那可是一群下流胚,強盜,惡徒組成的瘋子,只要有足夠的錢,他們敢殺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說著菲利克斯的神情變得微妙起來,“包括那一位。”
聽出了菲利克斯話中的寒意,珀西心中沒來由的覺得一陣發涼。
菲利克斯似是無所覺,他將雙手搭在自己兒子的肩膀上,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你要做好準備,順便,叫沃倫不要再荒唐下去了!”最後的這一句話菲利克斯帶上了明顯的不滿。
珀西抿著嘴,點了點頭。
半夜,露丹城的另一座奢華的府邸內,一個身著白色繡金線花紋錦服相貌俊朗的年輕男子正一臉漫不經心表情地聽著一個渾身上下捂得嚴嚴實實的獸人的彙報,雖神態憊懶,可是卻也難掩這個男子華貴之氣。
半晌他慵懶地甩了甩他那條黑白相間的長尾巴,嗤笑一聲,“老菲利克斯現在做事越來越上不了檯面了,這可真是丟貴族的臉。”
那名獸人只是低著頭,沒有說話。
那男子想了想,伸出手指點了點桌面,“先不要輕舉妄動,看看他接下來的動作,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幫一把,但是不要讓菲利克斯犯規太過,過早地結束遊戲是一件無趣地事情。”
“是的,主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