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有時候毒的很。
真是兩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話果然不錯!魏少卿自小習武,很少接觸這些女人,一直看不起這些嬌滴滴的大小姐,怎麼可能對這些女人俯首稱臣,連給個好臉色都欠奉。
“既然如此,你就在外面等著!或者,跟著我去京都衛軍的庭所。”魏少卿也懶得對這個女人客氣,衝著林顧蘇不無嘲諷地說道。
“我還等著畫比呢。”林顧蘇慢吞吞地說道,然後回頭對花兒說道:“花兒,回去再給我沏壺茶。”
“畫比?何必自取其辱?”魏少卿不禁冷哼。“林月慈便是此次畫比的第一無疑。”
林顧蘇停步,回頭對魏少卿俏然一笑,淡淡說道:“就送給魏大人一聯:樹大椏多,不留無毛之鳥;灘平水淺,難藏有角蛟龍。共勉。”
“真是好聯……”那個守門的人相當驚訝地低呼了一聲,也許他攔住那個女人是個錯誤?他的目光追著那個面目醜陋但是姿態自如的女子。
魏少卿深吸一口氣,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回事,但是既然她口氣如此之大,那麼他就等著看,到底發生什麼樣的好事!
書比的比試沒有發生什麼波瀾,倒是最後那主持書比的先生將未到場的林顧蘇拎出來訓斥了一頓,本來想要將此記入書院的冊子,但是被那授琴先生說了幾句求情的話,最後不了了之,讓許多人暗中失望不已。
而很快,便是最後一場,最讓人期待的畫比了。
凌國崇尚強者,靈畫師的實力神鬼莫測,可御靈獸,姿態翩然,畫技高超,每個靈畫師都姿態高雅,是眾人心中追崇的物件。因為繪畫便成為無論是平民還是貴族都相當重視的一項技藝。
所有的適齡孩子進入學堂中不僅要學習詩書,還要學習繪畫來修身養性,一些王公子弟更是從小就開始請來畫師教授畫技。當年的小傻女之所以聲名遠播就是因為曾有一位教授幾位貴族小姐的畫師放言林顧蘇朽木不可雕,讓她畫畫便是侮辱了這畫紙。自此淪為眾人的笑柄。
魏少卿自然知道這些,所以之前說林顧蘇這是自取其辱,但是林顧蘇表現的太鎮定。
畫比要開始了,她便神色如常地走進去,花兒笑咪咪地為林顧蘇拿上了她常用的工具,又要看小姐畫畫了,她開心得很,哼哼,讓她們看看,她家小姐早已不是當年的傻女,她現在可是厲害的不行,她們這些人就是給她家小姐提鞋都不配!
魏少卿冷著臉真的寸步不離地跟著林顧蘇。她們一進去,便引來眾人的圍觀。
林顧蘇被引著坐上了一張畫桌,正巧,旁邊就是林月慈。
林月慈旁邊笑得開懷的百里絕一見到林顧蘇的這張臉,便收起了笑,陰陽怪氣地說道:“還真的來了,是來看慈兒的畫麼?”
林顧蘇沒有理會這個端王世子,這個人在她的眼中存在感為零,雖然不太高興被林月慈耍手段壓制,但是想著不用對著這個男人的這張臉還是讓她挺慶幸的。
這一舉動顯然惹怒了百里絕,可是看著在眾目睽睽之下,也無法發作,只能低頭聞聲對林月慈說道:“慈兒,我已經讓王府的廚子準備好你愛吃的菜色,等你拿到畫比的花牌,我們便回去好好慶賀一番吧。”
“世子……”林月慈謙遜地垂下了頭。
魏少卿冷眼看著這一幕,林月慈已經是步入地階的靈畫師,林顧蘇怎麼可能贏過她,靈畫師的畫可不僅僅是像這麼簡單。
“畫比——開始!”
眾人矚目的畫比終於開始,高臺之上,凌西越、凌百川都打起精神看了過去。
凌百川眼尖地看到站在林顧蘇身後,顯眼無比的魏少卿,不禁失笑:“這少卿還真的跟著那林二小姐了。如果是個美人兒也算是沒事,可是是個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