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我和你說,是給你面子,小子,要是我真想要做,你根本無法阻攔我。我隨時都可以殺了你。”血龍威脅道。不過到底這威脅有幾分底氣,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為什麼……?”剎那低低問道。為什麼是他,他現在就是喪家之犬,這隻血龍的能耐他見過,確實厲害的不行,不愧是即墨昶淵的手段,那麼為什麼瞧上他這個隨時可以死去的人呢。不,他現在已經無法稱之為人了。
“當然是因為你小子合適啊。”血龍鬱悶,人族和魔獸的混血,心性也不錯,最重要的是如今它只能夠接觸到這小子。它今天已經被發現了,那些傢伙肯定不會繼續忍耐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突然行動,現在的他所受到的限制還是太大。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剎那不是傻子,這血龍的話語間遮遮掩掩,看起來有些古怪。所丟擲的好處實在太過誘人,卻不願意說的更加仔細,他有了懷疑。雖然對方似乎是即墨昶淵的魔獸,但是如他這樣的魔獸沒有第二隻一般,這樣的魔獸他也沒有見過。
血龍一聽,就以為剎那已經心動,立刻咧嘴一笑:“這個啊,可是大好事啊,我可以跟你明說,但是此事關係重大,你給我發下心誓,不允許告訴第三人,如何?”
林顧蘇沒有找到剎那,那個抱著小軒逃離,卻不知去了哪裡的人。
送即墨昶淵離開帳篷去與蠻族議事,林顧蘇回了帳篷,然後便見到小軒爬了起來。那孩子朦朧著睡眼,看到林顧蘇的一刻,有些迷茫,但是很快便反應過來,小臉上露出了傻笑:“娘~”他才記起來,孃親回來了。
“嗯。”林顧蘇把小軒弄起床,然後便問起了剎那的事情。
小軒當然將自己所知告訴給了林顧蘇,林顧蘇垂眸,也就是說最後見到剎那的人應該是即墨昶淵,可是既然他說了剎那無事,那麼他應該無事……應該。
“娘,娘,小軒可以問一個問題麼?”小軒小心地拉著林顧蘇的衣角,還是無法忍住問出了自己的心理十分介意的問題。
“什麼?”林顧蘇不得不從剎那的問題中回過神,淡淡問了一句。
“淺珠……”小軒嘟嘴。
他自從遇到淺珠,還從未這麼久都沒有見過淺珠呢。可是從感應來看,淺珠似乎不錯?但是為什麼不回答小軒的問題呢?平日裡他們可喜歡玩這個心裡傳話的遊戲了。
“淺珠啊,她做了一點錯事,所以孃親讓她卻將功折罪去做一些小事去了。很快她就會回來的。”林顧蘇沒有什麼在意地說道,然後突然想起某事,拿來一張紙自己低頭畫了起來,片刻之後,將那已經畫滿了東西的紙遞給了小軒。
小軒一看,是一個很大很複雜的圖陣,看的有些迷糊。他歪頭,奇怪地問道:“娘,這是什麼?”
林顧蘇輕笑:“好東西。去記住,乖,等淺珠回來了就跟她玩畫圈圈的遊戲怎麼樣?”
這個東西當然就是桀川之前拿出的主僕契約的圖陣了,這東西她沒有興趣,畢竟敖辰貴為龍神,她也不想要用這種東西來束縛了他的驕傲。可是對於淺珠這種不聽話的小女孩來說,這東西就是最為合適的東西了。以後她別想要再動小軒一根汗毛。林顧蘇心中笑得陰森。
小軒又看了一眼那圖陣,然後看到林顧蘇臉上那笑容,總覺得自己孃親的笑容有點令人心中發涼。不過作為好孩子,他不會違抗自己孃親的話的。
“好,小軒一定會記住的。”小軒認真地說道。
“嗯,乖,不愧是我兒子。”林顧蘇摸摸小軒的頭得意地說道,這麼複雜高深的圖陣,林顧蘇敢打包票拿去四大家族都沒有幾個人能夠看清楚,但是自己兒子卻是可以直接玩出來,果然是天才啊。這孩子以後一定是青出於藍。想到自己兒子以前表現的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