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梨君不作為,靈兒球技不佳,馬場亂跑。藍隊數次將把衛氏合理衝撞至球門跟前,瑤草三次成功的揮杆將馬球擊中衛氏,一次腹部,一次左腦,一次大腿,衛氏雖然身懷武功不致跌倒,卻也每每踉蹌。
再一次,薇君得球,她嫌瑤草不夠水準,不再傳給瑤草,而是自己狠狠一球杆揮出,她的手法比之瑤草很準毒,這一次不僅擊中衛氏面門,還將她撞進自家球門,仰天跌倒。
衛氏頓時口鼻流血,泣不成聲,暴虐而起要跟薇君瑤草拼命。
王大奶奶不願有群毆發生,忙著拉勸,梨君伸出球杆一攔,涼涼發話:“你消停些吧,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有什麼大驚小怪,跟人家小女兒家家計較,別失了你的身份。”
衛氏氣憤指著梨君又指向瑤草,隔著人群叫嚷:“你,你們這是故意,柯丫頭,你個小人,你敢蓄意傷害朝廷命婦,我要告你,你等著吃牢飯吧。”
瞟眼在場各位誥命夫人,瑤草嘴角擒笑:“二奶奶這話可是冤枉死人了,你在球門前挨球在所難免,球場上那球又不張眼睛,只要上場打球者,誰沒捱過?再者,我已經說我了我球藝不精,只會臭球,宋二奶奶您卻一再邀請我參加喲?我也是為了不辜負二奶奶好意,誰料晌午驚馬,手腳發抖,出手難免偏差,球技臭上加臭,是在對不起啊。實在不行,這樣行不行,您去診治,診金有小女支付可好呢?”
衛氏氣得暴跳如雷:“你、你、你個口蜜腹劍騷蹄子……”
梨君忙出聲呵斥:“注意你的言辭,你不是身份禮儀常掛嘴邊呢,你的你的禮儀呢?別叫人笑話我們宋家。”
王大奶奶不願意兩家鬧僵鬧大,她這個東家可就醜大了,忙居中調停,強令兩下和解:“我有一句話,你們若認我,給我臉面,此事就此了結,烏鴉別說老鷹黑。若要紛爭,從此我們不認識。”
瑤草忙著表態:“出了這莊子,我再記不得這事兒了。”
衛氏不服氣,卻被她丫頭以及趙大奶奶力勸半天方才開口:“看王大奶奶面子,這事兒我不提了。”
一時間大家各自駕車回城,衛氏已經清晰乾淨,只剩下面部清淤,攔著方家車架,指天罵地:“柯瑤草,方薇君,我與你們勢不兩立。”
瑤草揭開車簾子,瞧瞧左右無人,遂笑盈盈問道:“你在球門前挨球卻要喊冤,那我在場外挨球豈不冤深似海?按你的說法,我這官司豈不要打上金鑾殿去?”
還魂草(重生) 遭報應了
唉,瑤草謹慎之人難得一次任性不憋屈,結果,竟被柯三爺聽到風聲,把瑤草叫進書房,先是嚴正呵斥,閨閣女行行伍事,不成體統。後又語重心長,狗咬人可以避開,卻不可以咬回去,這是自降身份,不是大家閨秀所該為。所謂大家閨秀,就是要性格溫順,品性純良,要堅忍不拔。總而言之,就是要以德報怨,委曲求全。
說辭雖有偏幫,似乎知道錯不在瑤草,可是處理起來毫不手軟,勒令瑤草禁足一月,並罰抄寫女則一百篇,以為警惕。
在家從父,瑤草心中委屈,也不能辯白,辯也是百辯,只會耽擱時間,再聽半個時辰嘮叨而已,因誠懇躬身行禮,滿口應承。
就連方氏,也有不是,被柯三爺絮叨很久。言稱瑤草不夠溫良,養女不教母之過,要加強訓導。
再然後,柯三爺親自上門去給宋府尹賠了情,言稱宋二公子真乃高風亮節好後生。
原來是這宋必文多事,專程上衙門找著柯三爺,為了他媳婦的事情作揖認錯。
且說宋府尹聽了柯三爺謙辭,竟然毫無知覺,只得跟柯三爺打著哈哈,說著無事無事。回家審驗兒子一通,方知端的,立即罵了老婆一頓,勒令老婆管教媳婦,再若惡言惡行生事丟臉,休書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