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好棒哦,你都是怎麼知道的?”
“從這位小姑娘說老毒婦在深夜裡反覆的寫寶寶名字的時候起,我就隱隱約約的有些懷疑了,老人們常說小孩的名字是千萬不能在半夜裡叫的,尤其是三歲以下的小孩。晚上哪怕就是父母有事呼喚小孩的也要儘量避免叫全名,說是怕讓小孩周圍不乾淨的東西聽了去,好冒充呼喚人的聲音勾走寶寶的靈魂。你想,她一個年過半百的人會不知道這些?就算她信基督,但是做為中國人或多或少對這些還是會有些忌憚吧!至少會有一種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吧!既然如此,她怎麼可能還會刻意的犯這大忌呢?那只有兩個答案,要麼她別有用心,要麼她腦子有病!”
“但是從她那瑟縮陰幽的眼神中,我斷定她的腦子沒問題,所以她這麼做定進行著是什麼不可告人的醜事!當我看到寶寶後,寶寶的嗜睡讓我更加確定了心裡的猜測。”
“我之所以打寶寶那兩巴掌,為得就是藉助外力喚回寶寶早已渙散的注意力,讓他尋回被控制已久的疼痛知覺,只有這樣,我才能找出隱藏在他體內的子體。結果你們也看到了,我按哪寶寶都不哭,直到按到子體所在的屁股上,寶寶才哭得悽慘,試想這個子體就如同一根針般紮在他的屁股上,能不痛嗎?”
“老媽,你好棒啊!我愛你!”黃玩玩撲上前想送給老媽一個肉麻的吻,卻被老媽嫌棄的一把給推到另一邊。
“死一邊去!”
死人不死心的黃玩玩再次撲上,“老媽,你這些都是跟誰學的啊?是不是外公呢?改天也教教我吧!”
“你大叔公!”黃媽媽抬腳抵在了玩玩的膝蓋上阻止了對方的投懷送抱,順便賞了對方一記白眼後沒好氣的說。
“呃,大叔公啊?!也對哦,我們黃家除了他還有誰會知道這些邪門歪道上的玩意……”對大叔公成見已深的黃玩玩抱著受了傷的膝蓋一邊跳一邊念念碎。
“這玩意真的有那麼靈嗎?真的能控制人的意識?”對於蟲蠱的威力,秦朗始終還是覺得有些懷疑。
“邪門裡的東西誰說的準,它救人的時候是仙術,害人的時候是邪術,失靈的時候就是假把式了。靈與不靈或許只有施蠱者和受害者知道吧。這種蟲蠱,我也只是耳聞從未眼見過,所以,抱歉,對於你的問題我給不出肯定的答案。”
“乾媽,那寶寶現在的情況嚴重嗎?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彌補?”蘇悅新焦急的問著。
“應該還算輕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母體。只有找到母體將其消滅,才能消除子體在寶寶身上的所蠱下的毒。”黃媽媽的目光再次飄回到楊貞美的身上。
楊貞美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同時緊緊的拉住自己的衣服。
“媽,你該不會認為母體是在這個老婊砸的身上吧?你剛不是說一般人是不會將母體植入自己體內的嗎?除非個別極端……”
“你覺得一個可以對自己親孫子下蠱的人還不夠極端嗎?”
黃玩玩聽後連連點頭,是啊,一個可以對自己孫子下此毒手的人完全可以說是變態了,何況只是極端。
“那現在怎麼辦?扒光了她?還是嚴刑逼供?”想著要扒光楊貞美的衣服,黃玩玩就覺得全身汗毛倒立,雞皮疙瘩落滿地。
捅了捅身邊的秦朗。
“幹嘛?”秦朗立刻變得格外的機敏與警惕。
“我覺得這個艱鉅的任務還是由你來完成比較好!”黃玩玩眨著如絲般的媚眼,努力釋放著電流。
“不去!”看著楊貞美,他也噁心好不好?
“嗯?確定?”
“打死也不去!”
“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有這麼難得的美差你居然無動於衷,腦子有病啊?”
“如果是對你,我很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