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一個月的拖延時間,黃玩玩忙不迭的點頭,“好啊,一個月後給你答案。”
她決定下午就去找工作,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搬離這裡。
秦朗捕捉到她眸底閃過的堅定,扯嘴淡淡一笑,入了他的窩還想全身而退?
後來,不知是出於害羞還是其他,黃玩玩總是有意無意的躲避著秦朗。
於是,整整三天的時間過去了,在黃玩玩的刻意迴避下,即使同住一個屋簷的左鄰右舍竟然只見過三次面,每次都是在她來也匆匆,去也沖沖時。
秦朗知道她最近又在忙於找工作了,知道她一心想搬離這裡,於是他也很積極的在暗中搞破壞。
黃昏臨近時,黃玩玩在外面吃過一碗麵條後神色匆匆的趕了回來,從床頭櫃裡取了一小包物品後,直奔衛生間。
換下那片險些溢位的姨媽巾,黃玩玩回頭,靠,居然垃圾筒裡沒有套垃圾袋!
想到若是直接將它丟在筒裡的話,一來不文明,二來要是讓秦朗看到了,以他那死德性還不得笑死自己?思前想後的好一會,她決定將姨媽巾丟回自己房間內的垃圾筒裡,於是,她很小心的對摺再對摺,折成一個類似饅頭的形狀捏在手上。
帶著姨媽巾,她轉身關上秦朗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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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早就回來了?”秦朗用一種帶著極致寵溺的語氣問著。
黃玩玩見是秦朗,心一緊,急忙將捏有姨媽巾的手放到背後,綻放著較為淑女的笑,對著他輕搖下頭,“是啊。”
保持著淑女的笑容,黃玩玩側身想從秦朗的身邊溜回自己的房間。
看著她怪異的笑容,秦朗的視線落在她那背於身後的手,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輕點下頭,掏出鑰匙伸向自己的房間。
暗鬆一口氣,黃玩玩越過他。
就在她與他擦肩而過的那瞬間,秦朗原本握有鑰匙的手突然探向黃玩玩,嘴裡還輕念著,“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當黃玩玩反應過來時,那折成饅頭狀的姨媽巾已落到了秦朗的手中,並被他一點一點的拆開……
當姨媽巾完全呈現在秦朗面前時,他的臉直接綠了。
時間就此定格,誰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誰能想像得出一個七尺男兒手提一包女人用過的姨媽巾的畫面?
誰能想像得出黃玩玩當時的心境與眼神兒?
果然,好奇害死的不只是貓,還有七尺男兒!
“你變態!”丟下這句,黃玩玩一把搶過姨媽巾,一頭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秦朗看了看那還隱約帶有她血漬的手指,此時他也覺得自己是個變態。
想到自己剛剛的所做所為,他的臉由綠轉紅,不行,他得找個地方好好的靜靜,誰都別打擾他~~
接二連三的意外事件讓兩人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的微妙。
*
黃玩玩的離開使得蘇悅新少了層保護衣,使得她在那個家裡越發的煎熬與孤寂。
從社群衛生院出來,楊貞美一路唸叨著,“都怪阿海,跟他說了讓你帶著小孫孫回老家生,家裡養了那麼多的雞,個個頂肥,燉起湯來個個淌油,怎麼就比不上這城裡的了?可他卻不聽,現在好了,醫生說胎兒偏小!以前海兒生下來的時候可是有八斤多呢……”
蘇悅新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她明白對於胎兒偏小這事楊貞美責怪的人是誰。
“孕婦要保持愉快的心情,不能太壓抑,這對孕婦和胎兒都不好,要適當的攝入一些含鈣含蛋白的食物,過分的清淡會影響胎兒的營養吸收,導致其發育緩慢……”醫生的話迴盪在蘇悅新的耳邊。
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