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聰明瞭那麼一丁點點點嗎?有必要如此的得瑟?
伸手理了理她剛剛因施展暴力而有凌亂的頭髮,秦朗還是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那次單挑,你媽最後是怎麼收拾你的?打你了?”
應該不會真的動手打她吧,那時的她都十九歲已經成人了啊。
“我媽還真沒動手打我。”黃玩玩搖了搖頭,“她只是餓了我一天,又罰我在冷風中跪了一個晚上!”往事不堪回首啊!
“她是你親媽嗎?”啥會這麼狠。
“我當初也這麼問她了。她說如果不是的話,早就一腳踹死我了!”黃玩玩聳了聳肩,表示很無奈。
這絕對是親媽啊!
要不然怎麼對得起中國的那句:有其母必有其女!原來黃玩玩那隱藏在骨子裡的暴力因子是繼承於她老媽啊!
“你事後沒有找那個同學報復?”以她的性格應該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不敢了。因為我媽放了話,如果再聽到那個同學投訴我,就把我的骨頭給拆了,不過那個鋼牙妹從那次事件後見到我也是儘量的躲著,不再招惹我。”
直到畢業多年後,她才知道鋼牙妹怕的其實不是她,而是她老媽。
當初她被老媽揍得滿街跑,發出的慘絕人寰的叫喊讓鋼牙妹有了種殺雞儆猴的視覺衝擊感。
接過秦朗從車上拿出的一瓶營養快線,一口飲下。
“朗哥,你相信流星嗎?”黃玩玩突然間沒來由的問了秦朗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秦朗挑了挑眉,微訝,“那不是你們女生的最愛嗎?說什麼向流星許願會靈驗。”
“我就是想告訴你,流星會騙人,不要相信它!”
“為什麼?”流星會騙人?那女生們幹嘛還那麼迷戀它們啊!那兩部以流星為名的偶像劇不都挺紅的?
“那次單挑後,我就坐在大院裡對著流星虔誠的許了願,結果它都沒有幫我應驗!”黃玩玩揮舞著手臂,表現的很是氣憤。
“你許的是什麼願啊?”
“我要流星讓那位同學永遠都治不好那口暴牙,永遠都是個鋼牙妹!”
“呃?!”這麼沒品的願望如果都能實現的話,那流星就應該改名為惡星了。看著黃玩玩,秦朗皮笑肉不笑的問:“你的那位同學的暴牙治好了?”
其實從她那氣憤至極的表現不難猜出。
“上了大學後,她居然跑去把那口牙全給敲了,換了一口可以拍佳潔士廣告的陶瓷牙!當我再一次看到她時,險點就認不出來了!白了,瘦了……也美了!”最後三個字,她說得有些磕噌。
上了大學就變美,這很正常嘛!
凡是有點虛榮愛美心的女生都會在大學裡改頭換面,大學說白了,就是讓人脫胎換骨的天堂。
放眼中國,有幾個女大學生不是比女高中生來得會打扮會穿衣?
從秦朗的眼神裡,黃玩玩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把弄著那瓶營養快線,略帶不爽的說:“其實她變不變美是和我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她怎麼可以在我許了願後變美呢?而且還變得那麼美!”
這不等於是扇她的耳光嗎?流星也欺負她!
“那麼美?有多美?比你還美嗎?”秦朗泛起壞壞的笑,有些打趣的問。
黃玩玩深吸兩口氣,最後萬般不甘的點了點頭。“大家都說她比我還美!”
臨水一枝花的名號就這樣被人給搶了~~
當那位同學披著一頭微卷的長髮,戴著紫色眼鏡,畫著精緻的妝容,穿著修身的包臂短裙,踩著細高跟,挎著泛金的名包出現在她面前時,她也被嚇了一跳,盯著人家猛看了許久,甚至口水都快淌了下來。
直到對方咧著那一口漂亮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