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不洗不漱。
洗漱過後,一行人靜坐在一起。
“阿姨,玩玩沒事吧?”蘇悅新憂心的問。
“真的有沒有事,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黃媽媽有些疲憊的揉著太陽穴。
“阿姨,其實秦少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他對玩玩是真心的。”蘇悅新感慨的微嘆聲,替黃玩玩感到心疼。
“嗯,如果沒有意外,今天應該就是他和玩玩領證的日子了,命啊!”黃媽媽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苦澀的吐露著心聲。
命啊!她怎麼也想不到玩玩的情路也會和自己一樣,坎坷而淒涼。
命這個字讓蘇悅新的心絃輕輕一顫,是啊,命不由人。
“芊姨,我覺得讓玩玩總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我們必須想辦法讓她早點振作起來,她還年輕,未來的路還長,不能就這樣因為一個秦朗而誤了終生吧!”焦晉擦拭著頭上那未乾的水霧,略為不爽的說。
“秦朗這才出意外幾天,你就說這樣的話,還有點人性嗎?難道你不知道治療情傷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時間來洗滌嗎?”蘇悅新皺起眉反駁著焦晉。
“我當然知道這樣說不好,可我也是為了玩玩好嘛,難道你想讓她一直這樣消沉下去?你就不想幫幫她?”焦晉沒好氣的瞪了蘇悅新一眼。
“不是我們不想,而是我們根本就幫不了她。只有像新新所說,讓時間卻洗滌她心裡的那道傷。”黃媽媽輕輕的搖搖頭。
“我是有一個方法,就是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配合我。”焦晉眼角閃過一些異光。
“什麼辦法?”蘇悅新不禁有些狐疑的看向他,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他沒安什麼好心眼。
“既然玩玩自身無法忘記秦朗,那我們為何不考慮考慮藉助外力呢?只有忘了秦朗,她的人生才會有陽光,她才能變成曾經快樂的小玩子。”焦晉看向黃媽媽的目光有些殷切,有些激動。
“藉助外力?這話怎麼說?”黃媽媽也有些警惕的看著焦晉。
“我認識一個朋友,是腦科方向的權威,他的手裡恰好有一種藥,這藥可以讓人選擇性的忘記一些事情,比如是服藥前半年的事或是一年前的事。以後只要按時服藥,那麼服藥者將有可能永遠忘記那段選擇遺棄的記憶。我們可以試著讓玩玩忘了來到上海的這半年所發生的事情,這樣她不就又變回曾經的玩玩嗎?”焦晉從包裡摸出一個藍色的小瓶子,在黃媽媽與蘇悅新面前晃了晃。
“我不同意這麼做!”蘇悅新第一個出聲反對。
“為什麼?”
“這樣子對玩玩來說不公平,對秦少也不公平。兩人的相遇相識相戀是上天的安排,是命中的一場註定,我們沒有權利去挘�閉舛甕耆�粲諭嬙嬉桓鋈說幕匾洹0��娜擻Ω枚賈�潰�蘼勱峋中腋S敕穸際敲籃玫幕匾洌��疾輝竿�恰>拖裎葉哉盤旌#�頁腥銜液蓿��俏也環袢弦蒼���!本���純嗟乃趙眯濾坪醭沙ち誦磯啵�源�星橐部賜ǹ賜縛純�恕�
“那你的意思是說,就讓玩玩一直這麼痛苦下去?讓她跟芊姨一樣?哦,芊姨對不起,我是故意這麼說你的。我只是覺得有點氣憤,但更多的心疼,玩玩這麼好的女孩就應該有個比秦朗更好的人來照顧愛護她。芊姨,說句心裡話,您這輩子過得苦嗎?你希望玩玩也……”焦晉臉色慌張的跟黃媽媽解釋著。
黃媽媽伸手打斷了焦晉那沒有說完的話,沉痛的閉上眼,“我明白了,說吧,我應該怎麼做?”
可憐天下父母心,就讓她自私一回吧。
焦晉聽黃媽媽這麼說,瞳眸閃過一陣狂喜。將那個瓶子遞到黃媽媽的面前:“只要把它滴三滴在開水或牛奶裡,然後讓玩玩喝下,那麼一覺醒來後,她就會忘了關於秦朗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