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言第一時間攏到懷裡。
不知為何，陳言很喜歡這種給莫小汐揉腿的感覺，光是看著她的腿和腳丫就有種莫名的舒心。
現在她穿的是裙子，由於雙腿放在陳言的大腿上，所以裙襬自然往下滑了一些，露出白玉般的小腿和雪白的小腳丫。
陳言自認自己是正人君子，在這一個多月裡眼睛從來沒有亂瞟過，包括現在也是，主打一個坐懷不亂。
幾分鐘後。
“學長，癢。”莫小汐動了動白嫩的腳趾，忍住沒有收回自己的腿。
陳言頓了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臉上表情倒是一直沒有變化，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
說好的不看就是沒有看，動手動腳不算。
“學長。”從剛才感受到腿上傳來的動靜，莫小汐就抓了個抱枕悶在臉上，只露出一雙明眸，一眨一眨的。
一個原因是確實有點癢，另一個原因是，腿和手、臉是不一樣的呀，這種長時間被衣物遮擋住的地方被撫摸，總有種莫名的感覺，僅次於在摩天輪和學長擁吻的刺激。
“學長耍流氓。”莫小汐糯糯地說出這句不但沒有威脅力，還十分容易激起“流氓本性”的話語。
“嗯，像汐汐這樣的小女生，一不留神的話，就會被人騙走。”
“比如我這樣的流氓。”
陳言一本正經地說道，不帶臉紅的。
“所以你要不要我接著耍流氓？”
！！！
莫小汐立刻用抱枕把眼睛也遮住，只有小巧的耳朵從髮絲之間鑽了出來，顯得通紅。
學長真是的，居然要她主動說出來......
“要。”
那能怎麼辦呢，難道莫小汐可以拒絕陳言嘛？她當然做不到，而且雖然被摸得很癢，但真的好刺激。
確認女孩不反感之後，陳言再度施展起了手上功夫，這是他無師自通的。
從指頭開始，慢慢往上走。
莫小汐呼吸一滯，心跳愈發加快，小臉也燙得厲害。
她輕輕咬著下唇，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眼波流轉，又喜又羞。
陳言的手如同帶著魔力，所過之處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以至於她不得不抓緊了手中的抱枕，身體微微顫抖著。
好奇怪，好喜歡。莫小汐記得蘇棠看的小說裡，裡面的女孩子只要一被男孩子拉上手、擁抱著，就會十分害羞。
可她卻不是這樣，牽手幾乎成了她和陳言的日常，現在不要說害羞了，她都已經習慣了手指勾著他的手指。
好像和學長在一起生活的這段日子裡，兩人做了好多情侶才會做的事情，可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回想起來只有滿心的幸福和滿足。
陳言沒有談過戀愛，甚至極少和異性接觸，她也一樣，高中的時候全靠蘇棠幫她趕走那些煩人的傢伙。
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和陳言之間的相處算不算正常。
不過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會影響到什麼，因為莫小汐喜歡陳言喜歡的不得了，陳言也一樣如此，這才是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