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媽說,今年由我二叔作年度工作報告。”
鬱菁的話剛落下,鬱庭川已走到演講臺前,簡單的開場白致辭後,開始就恆遠去年一年的公司營運情況做相關工作總結,他全程講話鮮有停頓,很少低頭去看報告資料,似乎早已將公司的各項情況熟記於心。
宋傾城和鬱菁坐在靠後的位置,麥克風裡傳來男人篤沉磁性的嗓音,看著他風度翩翩的穩重樣,莫名的,聯想起那晚在出租屋,他將自己翻過身壓在枕上,從後面抵著她細磨慢頂,一下又一下,男人壓抑的呼吸拂過她雪白的頸背:“絞這麼緊,沒試過這個姿勢?”
那是鬱庭川整個過程裡說的唯一一句話。
像信口拈來,又像是情之所至。
她沒作聲,把臉埋進枕頭裡,腦海裡卻是他第一次進來時因為暢通無阻而身形微頓的那幕。
宴會廳裡燈光璀璨,宋傾城看到臺上不知何時已經換了人在講話,而鬱林江旁邊的集團總裁席位還空著,她緩緩往後靠著椅背,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瞥見斜側方的顧清薇貓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