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把衣服都浸進去泡著,自己則返回臥室,拿了電吹風到洗手間吹頭髮。
收拾好自己,去陽臺上把衣服洗了,用衣架晾起來。
做完這些,再回主臥,鬱庭川也已經洗完澡。
凌晨兩點多,外面天色還青黑。
鬱庭川正坐在太妃椅上,閉著眼小憩,只在腰際圍了塊浴巾,看上去很愜意,手上有根香菸,薄煙嫋嫋,菸灰積了一小段,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
聽到腳步聲,鬱庭川睜眼,看見進來的宋傾城,拍了拍自己的腿,語氣難得的溫柔:“過來。”
宋傾城配合的走過去。
她坐在男人腿上,雙手極其自然地圈上他的脖子。
鬱庭川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親了她一口,宋傾城仰著臉回應,齒關開合間,是蜻蜓點水般的親暱,她嚐到牙膏清新的味道,混著淡淡的菸草味,在這個夜深人靜的夜晚,猶如安人心神的靈丹妙藥。
……
宋傾城醒過來的時候,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照滿地板。
緩緩睜開眼,宋傾城盯著對面的衣櫃許久,這才扭頭去看旁邊,空無一人,只有那個稍稍凹陷的枕頭,能說明昨晚鬱庭川的確在這兒過了夜。
睡太熟,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宋傾城從主臥出來,發現陽臺上的襯衫西褲已經沒了,她轉頭看了看餐廳裡的掛鐘,上午十點多。
用手捋了捋凌亂的長髮,她走進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開水。
喝完後,去衛浴間刷牙洗臉。
沈徹電話打來的時候,宋傾城正在廚房裡煮水餃。
“現在還有心情吃東西,你自己上網看看,報紙也行,你又上頭條了。”沈徹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著急:“你怎麼回事,昨晚不是去參加葛家婚宴,怎麼又讓鬱庭川夜宿你的香閨,還讓狗仔拍到照片。”
宋傾城倒很平和,只是嗯了一聲:“他昨天后來也去了婚宴。”
電話那頭安靜了會兒,沈徹問:“所以,鬱庭川真的徹夜都留在你那兒?”
“這樣不是挺好的。”宋傾城轉身,背靠在流理臺邊緣,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幽幽道:“正合了我的心意,曝光的次數越多,他越發甩不掉我。”
沈徹低聲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嫁入豪門,飛黃騰達,登上人生巔峰。”
“飛黃騰達的方式很多,沒必要這樣勉強自己。”
宋傾城聽他這麼說,過了良久才問:“沈徹,我現在這樣,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不等沈徹回答,她先自己道:“好啦,我這邊有點事,掛了。”
掛了電話,宋傾城靠著流理臺,好一會兒,她才開啟手機瀏覽器。
確實如沈徹所說,再一次滿城風雨。
網上,已經有昨晚鬱庭川跟她在帝都花園地庫的照片,還有她拉著鬱庭川的手從四季酒店出來的那一幕,新聞內容跟上一回大同小異,除了唱衰就是諷刺她手段高超,纏的鬱庭川通宵不出香閨。
宋傾城沒把這些新聞放在心上,該吃吃,該喝喝,下午,看了會兒電視,又躺在沙發上睡了個午覺。
傍晚四點半,被鬱庭川的電話吵醒。
聽出她的聲音朦朧,鬱庭川在那頭問:“在睡覺?”
“嗯。”宋傾城應了一聲,拿開毛毯坐起來:“有些困,所以睡了一覺。”
鬱庭川說:“半小時後下樓,我已經讓許東過去接你。”
宋傾城頓了頓:“有事?”
“晚上有個應酬。”
宋傾城沒有再多問,配合度極高,收線後,起身回房間換衣服,快五點的時候,離開公寓乘電梯下樓。
許東已經等在小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