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上的檯燈,藉著橘黃的光線,瞧見宋傾城坐在床邊,似乎正準備起來:“怎麼還不睡?”
其實宋傾城上洗手間,鬱庭川隱隱有感覺,他睡得不是很沉,只當她是普通的解手,後來見她依舊輾轉難眠,再次從床上起來,所以跟著睜開眼,很快就想到那方面:“肚子痛了?”
宋傾城沒想到他一猜即中,有些羞赧的點頭,然後說:“我下樓倒杯水,你繼續睡。”
“我去吧。”鬱庭川已經起來:“既然不舒服,好好躺著。”
說完,徑直下床走向門口。
宋傾城沒有逞強,重新回到被窩裡,在腹痛的同時聽著外面的動靜。
沒多久,鬱庭川回來。
除了一杯水,還有一個裝熱水的有機玻璃瓶。
他這些年都獨居,JOICE又是夏天過來,所以家裡沒有備熱水袋這種保暖用品,可能老趙和鞏阿姨那裡有,只不過現在太晚,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會想要去打擾人家休息。
宋傾城接過玻璃瓶,放在小腹位置,喝了水就躺下休息。
可是,痛經像在和她作對,始終沒有好轉。
清晨四點多,鬱庭川重新開啟燈。
宋傾城翻了個身,把頭埋進他的臂彎,鬱庭川低頭,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入手潮黏,顯然是她流的汗。
“很疼?”他低著聲問。
宋傾城想說沒事,卻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