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親密的舉止都有過,親吻好像並不算什麼。
鬱庭川沒有把水嚥下去,而是抵開她的唇齒,宋傾城能感覺到水流進入自己口腔裡,不冰涼,可能是被他含溫了。
彼此呼吸交織,讓她嚐到一點紅酒的餘味。
宋傾城下意識往後撤了撤頭。
四瓣嘴唇就此分開。
鬱庭川沒有緊追不捨,用手指摸著她滾燙的右臉頰,指腹輕輕掃過她眼瞼下方,就像是無聲的安撫,攬著她白皙後頸的大手也撤回來,然後煞有其事的低聲回道:“是挺甜的。”
不知不覺中,宋傾城已經嚥下那半口礦泉水。
聽到男人醇厚的聲線,她不太好意思,心裡卻是另一番情緒。
鬱庭川已經擰上瓶蓋把那瓶水放去車門檔格里。
然後,他掛擋,開始把車倒出去。
宋傾城看到他像沒事人一樣,清了清嗓子,忍不住興師問罪:“幹嘛無緣無故親我,想喝水就好好喝,多大歲數還玩這一套。”
最後半句,她咕噥的很輕。
鬱庭川緩聲說:“就是突然想親了。”
頓了頓,他用低緩的嗓音問:“怎麼,不讓親?”
宋傾城沒想到他會答得毫不避諱,強行遏制住用手捂臉的衝動,表現得就像個老手:“我發現你接吻的水平越來越高了。”
鬱庭川戴錶的左手把著方向盤轉半圈,黑色路虎駛出地庫,他問得直白:“把你吻出感覺來了?”
擋風玻璃前掠過一抹抹浮光掠影。
宋傾城不答反問:“那你呢,和我接吻,你有感覺麼?”
不等鬱庭川開口回答,她想到什麼,出聲道:“你是不是親過很多女人?”
好奇的語氣裡,透著吃味。
問這話時,宋傾城目不轉睛的看著鬱庭川,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雖然也知道,他是那種做什麼都不動聲色的男人,到時候即便說謊,恐怕自己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鬱庭川轉頭看她,注意到她目光清亮,溫聲開腔:“很在意這個?”
“……不想回答就算了。”
宋傾城坐正身體:“我又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鬱庭川一笑。
宋傾城感覺自己被諷刺了:“你在嘲笑我。”
鬱庭川道:“沒事我嘲笑你做什麼?”
“就會仗著年紀大欺負我。”宋傾城輕聲咕噥,試圖讓自己想開點:“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你是君子?”他問。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這樣行了麼。”
鬱庭川忽然問她:“身體感覺怎麼樣,還難不難受?”
聽出他的關心,宋傾城搖了搖頭。
這時,包裡的手機響。
是資訊提示音。
宋傾城拿出手機,是鬱菁發來的微信。
鬱菁告訴她,從四嬸婆她們的聊天得知,剛才二嬸婆把二叔叫出去,是為了給二叔介紹物件,趁著今晚打牌,二嬸婆叫女方來了酒店,不過四嬸婆已經說了,這事最後沒成功,沒說幾句話,鬱庭川就回了樓上。
宋傾城和鬱庭川領證的事,鬱家親戚幾乎都不知道。
即便知道,估計也沒幾個人會當真。
以鬱庭川的身家條件,出現這種情況並不稀奇。
宋傾城收起手機,望著鬱庭川的側臉,一本正經的說:“有人告訴我,剛才打麻將的中途,你偷偷下樓去相親了。”
鬱庭川似笑了,說話的腔調很穩:“鬱菁告訴你的?”
“誰告訴我的不重要。”
宋傾城說:“重點是你偷偷去相親了。”
鬱庭川邊開車邊道:“二嬸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