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像她現在所經歷的這樣?
在日復一日的平淡生活中,漸漸失去最初的新鮮和歡喜,可能為了一點小事都能引發一場爭執。
宋傾城想起自己在網上看過的一句話——
“乍見之歡不如久處不厭,久處之厭莫若只如初見。”
或許,這也是婚姻的真實寫照。
宋傾城不知道,自己和鬱庭川以後在圍城裡會不會應了後半句話。
她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聽見鬱庭川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他說:“明天上午,和我去個地方。”
“你明天不去公司麼?”宋傾城抬起臉問。
鬱庭川開腔:“一個上午,不礙事。”
宋傾城其實挺好奇是去哪兒,但是見鬱庭川不多說,她也就沒有細問,具體的明天去了就會知道,終歸不是豺狼虎穴。
次日早上,宋傾城是被洗手間裡的放水聲吵醒的。
她看了看時間,八點左右。
想到上午要出門,宋傾城沒再繼續睡,在被窩裡賴了五六分鐘,然後起床趿著棉拖去洗手間。
她穿著棉質的睡衣,長髮散亂,雙手扒著門框往裡看。
鬱庭川已經換上西褲襯衫,刷過牙洗了臉,正拿著剃鬚刀在刮下巴處的青茬,宋傾城注視著鏡子裡的男人,情難自禁的流露出喜愛:“不用剃鬚膏刮的乾淨麼?”
鬱庭川聞聲抬眼,瞧見她在門口探身子:“不繼續睡了?”
男人投過來的眼神溫潤,讓宋傾城覺得這個清晨顯得寧靜又美好。
她開口:“不是還要出去麼?”
說著,人走進洗手間。
站在盥洗臺邊,她去拿自己的牙刷和漱口杯。
擠好牙膏,注意到鬱庭川胡茬颳得差不多,她突然伸手,摸了摸男人的下巴,哪怕颳得足夠乾淨,依舊有些扎手,在宋傾城的眼裡,指腹處這樣的觸覺,也讓她感到形容不出的男人味。
鬱庭川抓住她作亂的小手,放低聲線:“想幹嘛啊?”
“好奇,摸一下。”宋傾城說著,另一隻手摸摸自己的下巴:“手感差別有些大,忽然就明白男人為什麼叫糙老爺們。”
鬱庭川笑笑,放開她的手腕,然後囑咐:“換好衣服下樓吃早餐。”
說完,徑直先出了洗手間。
宋傾城慢慢刷著牙,聽到衣帽間裡傳來的聲響,又轉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樣子怎麼看都有些傻乎乎的,不禁牽動起嘴邊的弧度。
剛準備漱口,胸口湧上來一陣噁心,不知是被水嗆到還是呼吸噎到,喉頭突然一緊,忍不住乾嘔起來。
兩下乾嘔過後,那股噁心感漸漸的退去。
宋傾城用毛巾擦了擦嘴角,總覺得喉嚨有些幹,去外間倒水喝了兩口,待那股乾巴巴的感覺消失,這才返回洗手間,取過洗面奶繼續洗臉。
待她下樓,鬱庭川正坐在客廳裡看早間新聞。
鞏阿姨在準備早餐。
吃早點的時候,宋傾城吃了兩根油條。
鬱庭川不免多看她一眼。
宋傾城自己也意識到吃的有點多,有些不好意思:“怎麼了?”
“沒什麼。”鬱庭川見她準備放下手裡的油條,半笑半不笑的瞅著她,開腔說:“想吃就吃吧,看著是瘦了點。”
宋傾城:“(*/ω╲*)。”
……
上午九點左右,鬱庭川開車帶著宋傾城出門。
他們去的是南城一處墓園。
墓園建在城南郊區,轎車停在山腳,因為是冬日,兩旁的樹木透出蕭條之意,宋傾城還坐在車裡,看著上山的那條小道,心裡隱隱有了猜測。
這處墓園偏靜,沒有那種門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