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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承業瞧見宋傾城也是愣了一愣,待反應過來,立馬抬手按開門鍵,避免電梯門重新合攏。
然後,他看著宋傾城咧嘴:“知道我二哥生病就回國了?”
老趙剛才已經先下樓。
見宋傾城不動,鬱承業在電梯裡催促:“不進來?”
宋傾城走了進去。
鬱承業沒在這層出去,摁下數字1,等到電梯門合上,他不時偏頭看宋傾城,似笑非笑的說:“有黑眼圈,看來昨晚沒睡好。”
“……”宋傾城沒有理會他。
鬱承業雙手插袋,修長的身體靠著電梯光面:“我二哥如果沒了,你肚子裡的這個可就成了遺腹子。”
宋傾城本不想和他見識,卻也聽不下去,打斷他:“你二哥現在好好的,不勞你操心。”
“都住院了,還能好到哪兒去。”
鬱承業的語氣可惜:“我二哥兢兢業業為恆遠這麼多年,結果被這樣搞下臺,要是他還在恆遠,咱們兄弟倆聯手,別說一個梁董,就是來十個也給他團滅。”
見宋傾城站在他前面不接話,鬱承業拿餘光看她,裝作不經意的道:“我可打聽清楚了,當初綠香園釘子戶的事,就是梁國松在背後搞的鬼,現在我二哥離開恆遠,他馬上讓董事會撤銷了對釘子戶的起訴,這就是根攪屎棍,攪得恆遠臭氣熏天。”
在宋傾城看來,真正的攪屎棍正杵在自己身後。
所以,電梯抵達一樓,她頭也不回就出去。
鬱承業見狀,立刻跟著走出電梯,嘴裡沒停歇:“我今天過來就是和我二哥打商量來的,既然碰到了你,我先和你透透底。”
“最遲這個月月底,我大哥肯定會接手恆遠總經理的位置,我爸很看重這個大兒子,我以前沒少聽他誇我大哥做事穩妥,真要讓我大哥上位,以後我二哥別想再回來。”
鬱承業繼續說著:“我二哥的人現在都快被肅清光了,他現在又生病,董事會那些老不死,加上我爸我大哥,他就算再厲害也應付不過來,況且,現在圈子裡已經有人拿我二哥的身世做文章,懷疑他不是我爸的兒子,要不然,哪能說下臺就下臺……”
聞言,宋傾城的腳步有停頓。
鬱承業見這樣說有效,立刻表明態度:“我肯定相信我二哥是我爸的兒子,可是人言可畏啊,你都不知道那些話傳得多難聽,有的說當年的親子鑑定是被動了手腳的,也有的說,哪怕我二哥是鬱家人,但他一個出身不正的私生子,有什麼資格和正室所出的孩子爭,是不是很過分,我都看不過眼!”
宋傾城轉頭看著他的假模假式,求教道:“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鬱承業:“……”
“既然知道你二哥最近身體不適,不要再來打擾他。”
說完,她繼續往外走去。
“別人這麼說我二哥,你難道不生氣?”
鬱承業跟上去。
沒有得到宋傾城的回應,他只好把人攔在門口,對上宋傾城微蹙的眉心,舔了舔嘴唇,說道:“我爸有給我媽5%的股權,雖然還沒到我手裡,以後肯定差不了,我和恆遠幾個董事吃過飯,他們還是很中意我二哥這個總經理的。”
“我二哥進不了董事會,還是因為股權問題。”鬱承業說著,把自己私下乾的事透露給宋傾城:“我這兩天在說服我媽換一家託管機構,那家託管機構是我找的,只要我媽簽了字,我就能拿到託管權,現在我二哥身體不行,我也不要他做什麼,如果我二哥能支援我的做法,我還是很高興的,你說對不對?”
宋傾城問他:“你希望讓我做什麼?”
鬱承業沒有直面回答,只說:“因為梁國松那麼一搞,恆遠部分董事心裡已經很不滿,我二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