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無的存在。
以前,陸韻萱和沈摯關係不和睦,她還覺得陸韻萱抓不住男人,如今自己和沈摯在一起,她才明白過來,不是陸韻萱無能,是沈摯根本沒把陸韻萱或她放在心上。
看著沈摯英俊的側臉五官,蔣寧的態度又柔和下來:“咱們訂婚這麼久,你來過幾次家裡?晚上就在這吃飯吧,我爸媽過會兒就回來了,昨天我媽還問起你——”末世如花
她的話還沒說完,扯著沈摯襯衫的手被掰開。
沈摯說:“我晚上有事,先走了。”
蔣寧的眼睛看著他,不再像剛才那般服軟:“我給你打電話,十個裡有七個不接,接了就是找各種理由敷衍,如果不是我一直去沈家,你是不是都覺得咱們的訂婚宴可以這樣不作數了?”
“大前天去家裡,你翻過我放在閣樓的收納盒?”
沈摯轉頭對上她的目光。
蔣寧不回答。
沈摯抬腳要走,蔣寧終於忍不住,朝著他背影道:“我是翻了,如果我沒有翻你那些東西,我怎麼會知道你心心念唸的‘宋宋’居然成了鬱家二少奶奶,那天在慈善晚宴上,我要是沒攔著你,你是不是就打算英雄救美去了?”
聞言,沈摯的身形一頓,腳步也跟著停住。
蔣寧深吸口氣,然後走過去,抬眸望向沈摯的目光瀲灩,拉住他的手,端的是小女人姿態:“我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關係,既然你和我訂了婚,還是要分得清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見沈摯不接腔,蔣寧又道:“我不想說你這個青梅的壞話,報紙和網上的新聞你也看到了,可能她以前在你心裡印象很好,但是現在,人是會變的,她這樣的,真的不值得你去惦記緬懷。”
沈摯聽著她的柔聲細語,不但沒認同,看向她的眼神冷了幾分:“她是怎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不用你特意提醒我。”
“……”蔣寧先行放開他的手,也來了脾氣,輕笑:“是你胸口的硃砂痣還是心裡的白月光?可惜人家現在成有夫之婦,年紀比你小,心思倒是深沉,知道怎麼穩住豪門少奶奶的地位,早早的就把孩子生下來,你就算想上趕著,可能她都不會多看你一眼,喜歡攀龍附鳳的女人不都這個德行。”
話音未落,她的手臂被狠狠攥住。
蔣寧倔強的對視沈摯,她喜歡沈摯,不止喜歡他的外貌,還喜歡他身上那股清冷的氣質,沒在一起的時候,也喜歡他對自己的愛理不理,讓她覺得征服這個男人很有挑戰性。
那時候越是為他花盡心思,現在發現他心裡有人,越是無法忍受。
“我的話扎到你心坎裡去了?”
蔣寧冷笑:“現在網上你自己去看看,你心頭的白月光在別人眼裡什麼樣?哪怕她生下鬱家的孫子,我告訴你沈摯,不出半年,你等著看,她就會被趕出鬱家,想做闊太太,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
沈摯甩開她的手臂,好像碰她都覺得嫌棄,語氣是警告:“以後別讓我再從你嘴裡聽到這些莫須有的話。”
“我不說,那些事難道都不存在了?”
蔣寧心裡的火氣上湧,怒極反笑:“你要想當英雄,可以啊,幫她擺平網上這些流言蜚語,畢竟,連她老公都不能堵住悠悠眾口。”
說到這裡,她好像想起了什麼:“可是怎麼辦,據我所知,不管是微博還是論壇上,人家爆出的內容都有憑有據,沒有造她的謠,就算你能花錢遮得住一時,卻遮不住一世!”我為女皇你為妃
看著沈摯陰沉的臉龐,蔣寧覺得格外舒坦:“我看她的入幕之賓不少,你幫她做了事,到時候她感激涕零,指不定就和你勾勾纏纏報答你,反正她老公頭上都能養非洲象了,不怕再多你一個。”
沈摯的腮幫緊繃,目光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