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目光有迷茫。
慕清雨急急地道:“你爸爸找人要把媽媽綁走,他被那個女人迷暈頭,不要媽媽,也不要你了。”說著,胡亂拿過自己的手機,翻到通訊錄那邊:“你是鬱家唯一的孫子,你爺爺那麼疼你,你和你爸爸說,他一定會聽的……”
“夠了!”慕谷玥終於看不下去。
她強行奪走手機,又把外孫拉到懷裡,爾後看著女兒說:“你把事情告訴鬱菁,鬱家不會容你在國內,他這次派人過來,也是鐵了心腸,你讓誰打電話都沒用!”
慕清雨晃神,整個人癱坐下來。
……
週日,鬱庭川沒留在家裡。
雖然凌晨醒了很久,宋傾城也沒賴床,穿著睡衣趴在衣帽間門邊,看向站在全身鏡前系領帶的男人,意有所指的道:“不知道是誰說過,每星期都會空出一天陪我。”
鬱庭川手上動作沒停:“今天有點急事處理,拖欠的這天挪到下星期補齊。”
“下星期又說下下星期。”
宋傾城踱步晃進去,因為剛起來,及肩的長髮有些亂,添了幾分慵懶清淡,嘴裡咕噥:“以後要改叫你放羊的鬱老闆。”
鬱庭川聽得一笑,視線投在她略帶不滿的臉上,放軟聲線道:“過來。”
“幹嘛?”身體比她的嘴誠實。
待宋傾城走近,鬱庭川就把她拉到跟前,戴上鋼表的左手摟著她的側腰,另一手邊扯領帶邊吩咐她:“幫我把領帶打好。”
“……我不會。”
宋傾城老實回答,同時抬手,纖白手指拎著領帶一端:“你自己不打得挺好的。”說著,她用手撫平男人肩頭的襯衫:“完美!”
鬱庭川開腔:“我看你也就這張嘴最實用。”
宋傾城抿唇暗暗的笑。
風和麗日的早晨,被手機震動打斷。
彼時,鬱庭川正在洗手間裡。
宋傾城拿起鬱庭川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小樊的名字,她沒有接聽,不確定是不是重要的電話,拿著手機去洗手間。
鬱庭川也沒有避諱著她,接過手機就接起來:“怎麼樣了?”
宋傾城以為是公事,沒多聽,轉身去了衣帽間。
……
鬱菁醒來,下樓發現二叔他們已經在用早餐。
昨晚休息的不好,她的氣色很憔悴。
走進餐廳裡,鬱菁喊了人,鬱庭川見她眼皮腫著,叮囑:“吃過早飯,用熱毛巾敷一敷眼睛。”
鬱菁嗯了一聲,在宋傾城的旁邊坐下來。
只不過,吃什麼都乏然無味。
用完早餐,鬱庭川拿了外套準備出門。
鬱菁趁著宋傾城在廚房,上前追到玄關處,望著鬱庭川的背影開口:“二叔——”
“……”鬱庭川回頭,停住腳步。
鬱菁咬著嘴角,把人叫住以後卻不知道能說什麼。
鬱庭川像是知道她的心事,望著低頭用手指摳褲子的侄女,語調裡有著作為長輩的寬厚:“事情二叔會處理好,你不用擔心。”
這話的分量,相當於承諾。
鬱菁目送二叔離開,鼻子酸澀難當。
……
這日心事重重的,不止鬱菁。
早上八點多,慕清雨坐在輪椅上被推出酒店的旋轉門。
以慕家的人脈跟地位,在南城弄輛車不難。
慕谷玥讓司機幫忙把慕清雨抱進車裡,剛開啟後排的車門,慕清雨忽然說:“我坐副駕駛室吧,方便些。”
對此,慕谷玥點頭,讓司機照著慕清雨說的做。
慕清雨坐進車裡,看著母親道:“媽你不用送我過去,照顧Jo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