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幾十歲的人了,哪至於那麼脆弱,你早點回去吧。”
宋傾城猶豫片刻,終究開口說:“我上午會過來,是因為昨天傍晚慕清雨給我打電話,她說有點事跟我說,和joice跟鬱庭川有關,人有了好奇心,會按捺不住去探究,只是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
“其實現在知道也挺好的。”
付敏淺淺莞爾,柔緩的聲音消散在風中:“真相或許很難接受,一輩子活在謊言裡卻更可悲。”
說著,付敏似乎想起什麼,又道:“鬱菁那孩子,這兩天吵著不肯出國,我現在想,她是不是也知道了她爸爸的事。大前天晚上,慕……那人來過醫院,我跟鬱菁下樓吃飯,遇到外面下雨,我就讓孩子回病房拿把雨傘。”
宋傾城聽懂付敏的意思,慕清雨單獨在鬱祁東的病房裡,估計會說些什麼,剛巧被走到病房外的鬱菁聽見。
這樣一來,鬱菁那晚不肯回家就說得通了。
得知堂弟成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這樣的真相,讓她無法面對家裡的其他人,特別是自己含辛茹苦照顧父親的媽媽。
宋傾城心裡假設,如果她是鬱菁,應該也不會告訴付敏。
作為女兒,比起讓母親受傷,更願意讓她活在眾人編織的謊言裡。
哪怕這種行為可能顯得很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