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別墅,把紙袋跟健身包交給保姆,鬱庭川徑直上樓回房。
剛摘掉左手上的腕錶,手機有簡訊進來,是顧嘉芝發的:“今天去了趟福利院,那裡的孩子很可愛。”
鬱庭川沒有回覆,放下手機,走到露臺前望著外面燈光朦朧下的夜景。
不知過去多久,房門被輕輕叩響——
鬱庭川轉頭,看到保姆正站在門邊,手裡拿著擦乾淨的帆布鞋。
“先生,這雙鞋該放哪兒?”保姆瞧出這是女人穿的鞋,所以不敢擅作主張,上樓來詢問鬱庭川的意見。
鬱庭川說:“隨便放吧。”
保姆點點頭,拿著帆布鞋下樓去。
收回視線,鬱庭川瞥見昨晚用過擱在茶几上的手提,電腦旁插著一個小巧的隨身碟。
隨身碟裡是蘇瑩週五下午從皇庭拷來的監控錄影。
鬱庭川在露臺上又站了會兒,轉身去衣帽間,準備洗漱休息。
手機在這時響了。
電話是療養中心打來的。
鬱庭川拿著手機,站在床頭櫃邊接聽:“什麼事?”
……
宋傾城發現校牌不見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翻遍雙肩包跟衣服口袋,都沒找到,校牌不是很重要的東西,但因為學校的規定,每個學生必須隨身佩戴,上次她已經弄丟替用的校牌,這次再掉一塊,只能去補辦。
上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