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政深聽了這話,沉默幾秒後開口:“昨晚清雨給我打電話,跟我聊了會兒,她的腿這些年,只要天氣下雨就疼的厲害,不過一直沒有放棄做復健。”
比起顧政深,江遲和慕清雨的關係不算親近,對方就是朋友的前妻。
所以,見顧政深這麼說,不管他有沒有那層意思,江遲還是把話挑明:“我之前也和老鬱談過,不管身邊有沒有這麼個小姑娘,他都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如果真想復婚,六七年過去,不會還在原地踏步。”
顧政深嘆道:“我不懂,既然鬧成這樣,當初幹嘛要結婚。”
江遲頓了一頓,說:“他們當事人都已經走出來,你何必把自己陷在這些事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法,況且感情這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旁人也管不到底,小丫頭有沒有在咱們面前做戲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老鬱管得住她,她也能降住老鬱。”
“我怕這麼降了,以後要吃大虧。”
“你這嘴怎麼就吐不出好話。”
“想聽好話還不容易。”顧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