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不用去。”
說完,用手碰了碰額角,她剛才揉的及時,所以淤青不怎麼明顯,打算回家用冰袋敷一敷。
“你怎麼得罪那女的?”
宋傾城的語氣平和:“她是慕家人,認為我搶了她堂姐的丈夫。”頓了一頓,解釋:“她就是季涼城的妻子,上回在酒店吃飯遇見,不怎麼愉快,所以沒有告訴你。”
沈徹嗯一聲,像往常那樣吐槽:“看著傻白但不甜,挺沒教養的。”
話落,猶豫了下,又道:“剛才在酒店裡,我碰到那誰了,他好像把手機落在吃飯的地方。”
瞥見宋傾城看過來,沈徹趕緊道:“放心吧,他都是有家室的人,我還不至於想不開給人做小三。”
宋傾城聽他說‘小三’,不免覺得好笑。
“其實你去洛杉磯的那段日子,我已經見過他一次。”
沈徹的樣子坦然:“當時我挺傻逼的,沒忍住,居然問他為什麼突然結婚,他也沒瞞我,說是真的喜歡他老婆,是在前幾年的萬聖節認識的,當時他老婆戴著面具在那跳街舞,然後……應該是一見鍾情了。”
說著,他又扭頭看了看宋傾城:“剛才我以為你會打電話給鬱庭川。”
“就算他來了現場,交警也是那樣處理。”
“我看你這心是越來越寬。”沈徹說。
“法律條例擺在那,我胡攪蠻纏也沒意思。”宋傾城往後靠著座椅:“想給她定罪判刑,首先要證據充分,剛才那種情況,就算鬧到派出所,民警也會建議和解,除非我橫著進了醫院。”
沈徹嘆氣:“是該說你懂事還是想的太周全。”
宋傾城並不認為自己有多懂事,只是更明白‘現實’這個問題,剛才那一撞,如果撞得她流血骨折,她肯定第一時間打給鬱庭川。
沈徹不放心,最後送傾城去了趟醫院。
醫生給宋傾城做過幾項簡單的檢查,關掉手電筒,放回白大褂的口袋裡:“沒有腦震盪,額角淤青是正常的磕到碰到現象,回家先區域性冷敷,超過24小時以後再熱敷,一星期左右就能消。”
兩人和醫生道了謝,然後離開門診大樓。
“你在這兒等著,我把車開過來。”
宋傾城點頭:“去吧。”
沈徹離開,宋傾城踱到一旁,坐在乾淨的長椅上。
在等來沈徹之前,她先看見了沈摯。
沈摯穿著高領毛衣,羽絨服外套,下面是藏青色休閒褲和板鞋,臉色偏蒼白,一條手臂還用夾板固定著,即便如此,整個人看上去依舊清俊出眾,而他的身邊依偎著一個女人,不是陸韻萱。
哪怕宋傾城不想管他的事,還是多看了那個女人兩眼。
酒紅色大波浪捲髮,打扮很時尚,包臀皮裙和皮草外套,妝容濃豔,卻不難看出底子不錯,算是個美人。
女人的左手上,拎著打包的晚飯外賣。
這時,打包袋突然壞了。
一瓶可樂掉在地上。
女人停下來,彎腰蹲下去撿。
沈摯雙手抄袋站在邊上,眉眼間有隱隱的冷漠,沒有幫忙的意思,女人也不介意,自顧自把東西撿起來,重新挽上沈摯的胳臂和他說笑,哪怕沈摯對她的態度是愛理不理。
對沈摯,宋傾城的感情有些複雜。
曾經的喜歡,更像是妹妹對哥哥的,而非成熟男女的那樣。
比起戀人,那個時候,她更把他當做可依賴的兄長。
現在遇到他和不是妻子的女人這麼親密,宋傾城心裡不可能沒觸動,不是吃味,僅僅是瞧見熟人出軌的那種心理。
下一秒,沈摯也看到了前方路邊的宋傾城。
宋傾城猜到他是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