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沈父對她更是沒好臉色,旁敲側擊地問過她陸家的生意問題。
沈母聽到她說不能過去,當下有些不高興,語氣也冷冷淡淡的:“那你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媽。”陸韻萱喊住要掛電話的沈母:“我看了看,手頭的事也沒剩多少,這樣,你把地址告訴我,我忙完就過去。”
沈母的態度好了些:“就是城南的西山別墅,我瞧著戶型朝向都很好,是兩幢別墅相接的,我那同事說了,如果你跟沈摯買的話,剛好兩家人做鄰居,具體等你過來再說。”
結束通話電話,陸韻萱攏了攏長髮,心裡更加焦躁。
餘光瞥到包包的夾層,她拿起那張支票,叄佰萬,以前連三百塊都要節衣縮食省的破落戶,現在居然知道用支票打發人了!
就在這時,又有電話進來。
是公司的助理。
接起電話,助理在那邊小心翼翼的說:“大小姐,剛才南都百貨的專櫃打來電話,說您幾個朋友拿走十幾件冬季新款,簽了個字就走了。”
“沒有付錢?”陸韻萱的太陽穴突突跳動。
助理聲音低下去:“因為您帶她們去過,當時也沒給錢,所以……”
陸韻萱咬牙切齒的冷聲道:“都是死人麼!”
換做以前,她的確不在意少幾件衣服,但如今陸家情況不好,再被這樣趁火打劫,愈發的焦頭爛額。
好不容易查到是誰,她還沒去興師問罪,對方就打來電話。
“韻萱,剛在你家專櫃試了幾件衣服,版型都很不錯,我們還拍了照發朋友圈,你看到沒有?好幾個朋友問我們是在哪兒買的。”
“你們喜歡就好。”陸韻萱努力維持著笑意:“不用跟我這麼客氣。”
對方又道:“對了韻萱,文娜讓我問你,這些衣服是不是你設計的,她想借你的設計圖看看,你也知道的,她很崇拜你,現在進她家服裝廠幫忙,急著設計出幾件像樣的衣服來。”
陸韻萱面容冷森,語氣卻很熱心:“是麼?我得打電話回公……”
話沒說完,她就摁下結束通話鍵。
偏偏這個時候,葛文娟也打來電話。
“我剛剛見了馮源集團的鄧總,他是有合作的意向,不過問起了鬱庭川,我看他是想搭上鬱庭川的關係,你見那個小禍害的時候,順便把這事提一下,看能不能……”
“您說得輕巧,怎麼不自己過來?”陸韻萱冷冷一笑。
葛文娟聽出一絲異樣:“發生什麼事了?”
不等母親再問,陸韻萱掐斷電話,把手機甩向副駕駛座位。
……
宋傾城回到病房,發現外婆正瞅著自己,她走過去,邊收拾床頭櫃上的紙杯邊道:“您總算肯正眼看我,我以為,您打算從此不再理我。”
“你是不是跟你堂姐說了什麼?”外婆問道。
老人跟陸韻萱接觸不多,也知道陸錫山這個女兒養的矜貴,當年自己身體不行,剛巧陸錫山找來家裡,考慮再三後,她把傾城送來南城上學,當時在陸家,陸韻萱給她的印象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今天卻突然拿著拖把搞衛生……
其實老人早就察覺到,陸韻萱過來是為了見自己的外孫女。
也看出,外孫女在故意為難這個堂姐。
但人心都是歪的,她會私底下詢問外孫女,卻做不出當面訓斥自己的孩子、只為給別人臺階下的事。
宋傾城直起身:“我能跟她說什麼。”
她把紙杯裡的水倒進臉盆,然後丟到垃圾桶裡:“您心裡的天平已經傾斜,所以現在看我哪兒都不對。”
老人瞧著外孫女單薄的身形,沒有其她孕婦紅光滿面的豐腴,視線落向傾城尚未顯懷的腹部,不